能跑,能跳,能吃,能喝。
人生的四大境界,莫過於此,對於司馬淵來說,前兩境界,是他多年以來,一直在追求了,一向苦於不能跑不能跳的他,過的其實挺傷心與悲哀。
但是,如今身體裏的毒,被蘇如是意外的用血液給解了之後,司馬淵真正享受到了,跑和跳給他帶來的充實人生時,司馬淵的心和他整個人,也開始變得開朗了起來。
在海外獨島上,與蘇如是一起待了一個月之後。
司馬淵不僅是不覺得乏味,相反的是,他很享受這種與蘇如是在一起,過著閑雲野鶴,自給自足的日子,一時之間,司馬淵甚至都開始忘了自己,想要一統大陸的偉大報負與理想了。
猶其是在他,將雷神劍丟到一邊的時候。
說白了,從某種意義上講,雷神劍就是一把催化內心意念的劍,它能讓想法,變成夢想,最後,將夢想化為癡狂。
人一旦癡了,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呢?
當初的雷均國,不就正是因為擁有了這把雷神劍,才野心一路暴漲,到了最後,竟是想要以一國之力,吞並四國,最後引來四國合力仇殺,這才導致了舉國覆滅的悲劇啊!
一將功成萬古骨枯,這功成是建立在萬骨的基礎上的,猶此可見,一旦不成,這堆萬骨,不也就成了一堆枯骨?
問這些枯骨的主人,死的有沒有價值?誰又會去在乎這麼多呢?
這一個月裏,司馬淵的腿慢慢變得有力強壯之後,司馬淵便是開始伐木造船,與蘇如是一起,利用島上堅硬的樹騰,開始了一場造船的革命。
對於蘇如是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女人來說,擁有豐富知識的她,要造一個木伐,耶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話說,在二十一世紀,擁有那些高尖端的設備,蘇如是根本就用不著造木伐。
所以了,簡單是簡單,蘇如是不造不知道,這一造起來,她才明白,這造木伐,是一件多他媽煩人的事情啊!
海上風大浪大的,造一次放上去,海浪一打過來,木伐全散了,為啥?紮不緊啊!樹騰又不是繩子,哪裏有繩子那麼好用與牢固?稍這麼一想,不就啥都明白了?
好不容易的忙活半天,結果一下散架,蘇如是與司馬淵上哪兒哭去啊?
在試了好幾,都無果之後,蘇如是與司馬淵最終,隻得累得躺在沙灘上,身體軟的不願起來了。
躲在沙灘上,看著藍藍天空,白白的雲朵,司馬淵的腦子裏卻是突然的想起了那一日,永清島崩塌的時候,雷二居然是從空中飛來,將他們接住了。
這些日子,天天和蘇如是過這種幸福的生活,一陣享受的司馬淵,倒是把這事兒給忘了,等累了閑下來了,司馬淵才突然的想起來。
想到這兒,司馬淵也是開口問道。
“對了,如是,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今天突然想起來了,你與雷大兄弟三人,在牧城都發生了些什麼?為何那一日,雷二身後長了一對翅膀?還從天上飛下來救我們?你是不是該和我說說啊?”
司馬淵不問還好,他這一問,蘇如是一張臉苦到外婆家,這紙終究是包不住火啊!話說,你要讓蘇如是怎麼去回答司馬淵呢?照實了說?不,蘇如是不會這麼幹,因為,把歐陽正一扯出來,這話可就更多了。
萬一到時候,牽扯到自己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事情,蘇如是又不好說了,不,是不能說才是啊!
在心中細細的想了一番,組織了下語言之後,蘇如是才偏頭瞪著司馬淵,笑道。
“你,相信妖法嗎?”
“妖法?什麼意思?”
“還記得在風之國的時候,與我比試過三場的那個怨空嗎?就是司馬信帶來的那個人。”
司馬淵手撐著下巴,細細一想,司馬淵才微微點了點頭,應蘇如是道。
“這個人,有印象,我當時感覺,他也是一個神人啊!”
“錯,你錯了,他不是一個神人,而是一個擁有妖法的人,在牧城,我們拚死和他一戰,把重創,並且從他口裏套出了消滅鼠疫的方法,但是,最後,我們四人,卻是中了他的妖法,以致於,雷大兄弟三人,都變了模樣了。
雷大變成了豹人,雷二變成了鷹人,雷三變成了貓人,而我,則是很不幸,中了他最高級的妖法,導致現在,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樣了。”
蘇如是口水橫飛,張嘴就是一陣吹啊!吹啊吹啊!把司馬淵都給吹的一愣一愣的了,猶其是在蘇如是說雷大兄弟三人的變化時,司馬淵更是張大了嘴,一陣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