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刷!
一眾武林人士,在短暫的遲疑了幾秒鍾之後,才吩吩刷刷的將腰間別著的刀劍,給抽了出來。
將刀劍舉起,立於頭頂,這一眾武林人士,個個呆愣的看著台上的十二號,不知道他接下來,要打算如何去做。
台上的花鳳樓,隱藏在黑袍之下的臉,露出笑容,額上的大汗早己浸濕了他的黑袍,越是這種時候,花鳳樓卻是越顯得冷靜非常,顯然的是,這一眾人都很甩花鳳樓麵子,必竟花鳳樓敢與上台一爭武林七俠的位置。
那這人肯定是強者,再說了,一眾武林人士,哪個不是那種遊手好閑之人?這會兒他們估計都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舉的刀呢!
“各位,謝謝了,請握緊手中的刀劍,千萬不要手抖了,將之掉地上了。”
對著一眾人道了聲謝,花鳳樓卻是突勿的將手中的那袋子黑色鐵珠子,給整個拋飛上了天空,黑袋子落下那一瞬間,花鳳樓伸手將之穩穩的接住,接著,花鳳樓徒然伸手進入黑色袋子之中,將袋子中的黑色鐵珠,抓出一大把。
身體裏的氣運至手心,在花鳳樓強大的內力推動之下,花鳳樓手中的那把黑色鐵珠,就像是槍口裏射出的子彈一般,呼的一聲,飛速射向場中,直直的朝著場中那一眾武林人士高舉的刀劍飛去。
叮叮當當!
鐵珠脫手而出,三秒後,一陣叮叮當當的鐵珠與長劍大刀的轟擊聲,突然的響徹了長空,為寂靜的暗夜,帶來了一陣陣別樣的叮聲,煞是惹耳。
一眾人尚還沒反映過來,那凡是與刀劍相撞的鐵珠,撞擊的叮聲過後,那被撞擊的長劍長刀,居然是突然斷掉了。
“這是,難道他想用聽聲辯珠之法?銅珠與鐵珠撞擊金屬的聲音,可是不一樣的,好聰明的十二號啊!”
斷劍掉地那一刹那,舞台角落的蘇如是,驚得張大嘴巴,大叫出聲。
鐵珠與銅珠,是不同的兩種珠子,自然而然,這兩種珠子在撞擊金屬的時候,所發出的聲音,亦是不同的,鐵珠發出的聲音,一般是清脆的叮當聲,而銅珠撞擊金屬的聲音,則是要顯的悶沉很多。
而同樣的力道之下,銅珠與鐵珠的撞擊力,亦是不同。
現在,場外的人數早己過萬,而十二號手中的那一包鐵珠,隻有一萬顆,也就是說,隻要十二號,在剩下的時間裏,將這袋銅珠撒完,他就一定能將其中隱藏的那顆銅珠給找出來,這一點勿庸置疑。
雖然這種方法,顯得很是笨掘,但無疑的是,此時此刻,也隻有用這方法,才能看到勝利的希望了。
“不好,這小子居然能想到這種辦法,必須要阻止他。”
蘇如是大叫,呆站在場中的十號才反映過來,當下,十號的第一個反映,便是衝上前去,阻止十二號。
話音未落,十號的身影,早已是消失在了原地。
當他再出現的時候,嚴然已經閃至了十二號的身側,而這時的花鳳樓,還在抻手將黑袋子中的鐵珠給掏出來,並且利用內力催動鐵珠飛快的射將出去,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隻要十號稍微擾亂一下十二號。
那麼,十二號手中飛出的鐵珠,一定會出狀況。
“卑鄙,選擇這個時候來擾亂我嗎?”
“兵家常言,兵不厭詐,正是這種時候,我才應該挺身而出,我說過隻要你技出裏麵的銅珠,就算你贏,可沒說過,我不能來幹擾你,這一點大家都知道,為了勝利,即使我卑鄙,那又何妨?我不能對不起我的五位隊友。”
十號話語間說的如此鏗鏘,一時之間,他的這種卑鄙的阻撓,卻是成了理所當然了,而在場的人,也沒人說他不是。
大家都覺得,十號能忍受著卑鄙的罵名,也不要對不起隊友,從某種意義上講,這是一種義,是忍辱負重。
“很好,這樣才有挑戰性,來吧!鐵珠己過半,你隻要能碰到我一下,這場勝利,都會是你們的。”
“好大的口氣,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閃身側過十號的挑釁,花鳳樓越發興奮了,居然是直接開口挑釁起了十號,而花鳳樓腳下的步子,卻是龍走蛇盤,任由十號如何狂猛的攻上來,花鳳樓都能閃身將之避開,避開的同時,花鳳樓還伸手進黑袋子裏,將鐵珠抓出來,彈射向廣場之中。
而且每一顆鐵珠,花鳳樓都必須控製它的精準度,要讓鐵珠準確的砸向場中武林人士們,手中高舉的長劍。
花鳳樓不僅要一心二用,還得同時避開十號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