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如男子自己說說的一樣,完全不用她擔心,他對那些女生的東西了解的透徹的讓自己這個真正的女孩子否覺得汗顏,真虧的自己活了這麼些年對這些東西完全是兩眼一抹黑,“這也不能說完全時我的問題”詠絮在心中默念“這人簡直是怪胎,或者著大概就是婦女之友?可是都走了這麼多地方,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女子感歎,她好像高估自己了,原來自己也討厭逛街,至少討厭逛這麼久,看來還得慢慢研究,現在的自己到底變成什麼樣了,多諷刺,不過現今社會的人們,又有幾人稍微停下腳步,問問自己的心,自己真正想的到底是什麼。
他帶她去各式各樣的商店,可勁折騰,偏這人又是眼睛極叼,他不嫌厭煩,隻讓她昏昏欲睡完全沒有一點精神,感覺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發型,著裝,麵部妝容,飾品,等一切弄好,時間已過去大半,看著眼前熟悉而陌生的自己,詠絮在心中默默感歎,都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古人誠不欺我也,看看本來如此普通最多隻能算作中等偏上的自己這樣一裝扮倒是不比一般人差了,偏是有極為自然,看不出什麼特異雕琢的痕跡,這人果然是很有一套,她這樣自嘲,明明是三十歲的老女人,卻是因為七年都是在病床上躺過,醒來後又是格外好的將養,結果看起來比當初還要年輕些,皮膚也好多了,真正是極大的諷刺,雖然哥哥看起來也挺年輕,不過到底是男生,男子三十可謂正直盛年。事實上這個世界一直宣傳著男女平等,婦女也頂半邊天,可是那又有真正平等過。
女子這樣想著,也不太注意如今的模樣,在她看來不過差強人意罷了,也不是很在意,隻要不是對不起觀眾就好,卻不知身旁的男子心中卻是極大的震撼,這個女子算不得漂亮,他見過的美女不知凡幾,可是卻很有味道,初見時不修邊幅卻也不能完全掩其風華,這樣一打扮,卻是完全將自己的麵貌氣質一展無餘,現在女子,大多美則美矣,卻是沒什麼內涵而言,正所謂‘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相處久了總是厭煩,年輕時或許欣賞或許為了得到欽羨,倒是願意追求,可是若說真正走入婚姻,卻還是不大情願的,可是這個女子,怕是不知道自己風華,一舉一動都已是習慣,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卻又出奇協調,倒是和皖塵那小子有著相似的氣息,要知道自己雖說和他一起長大,可是他總覺得那人簡直是從遠古穿過來的人種,卻不想如今又有一個,倒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
男子走進女子,卻是很紳士的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讓她尷尬,“你看,好好裝扮一下也是美女一枚,幹嘛把自己弄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句話卻是玩笑了,她穿的並不是多正式,卻也是不像她在‘澤源’那樣隨便,看起來很舒服,不驕做,不任意,當真應該是適合這樣的聚會的。而且頭發好好整理了一番,隻是黑直的頭發,卻是整個人看起來清楚幹淨了許多,也顯得整個人精神了些,沒有時下的潮流,倒是透著一股古韻,是她喜歡的風格,也很,適合,雖然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有了古典氣質,喜歡上了這樣的風格,不過倒真是完全不一樣的自己,即使站在曾經熟悉的人麵前,怕也是無法一眼被認出吧,隻當是世上總是不缺長得相似的人物。
“那裏。比不得你的花裏胡哨,連孔雀想來都是自愧不如。”她是真的不太喜歡男子如此風騷的裝扮,雖說其實他穿來不顯突兀,倒是自有一番風味,倒也不討厭,隻是禁不住就想反抗,明明以前對這類的美少年不排斥,或許是真的老了,現在這樣出色的男子的靠近不但不能激起漣漪反而很是抗拒,雖說不至於到絕對禁止接近,但是能不觸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