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謝少,沒想到會在這碰到你,一直都聯係不上你,怎麼樣,今天我們幾個朋友聚會,一起去玩玩,你要不要來。”一看起來有些吊兒郎當的男子突然攔下一帶著墨鏡的黑衣男子,這樣問著,眼神當中卻是有些許害怕和敬畏,完全不像他的表情和話語那般無所畏懼。
被攔下的男子卻是沒有馬上答話,反而是不緊不慢的摘下墨鏡,眼鏡下的是一雙毫無感情的深沉雙眸,他看著眼前男子,在腦海中搜索著自己有沒有見過這號人物,好吧,其實這個看起來酷酷的帥氣男子事實上是個認人白癡,而且性格暴戾乖張,偏偏又是聰敏異常,是個讓人頗為頭疼的人物,所以雖有一副好樣貌好家世,本身又是青年才俊,可是如今三十出頭,卻還是單身一枚,主要還是這人太難相處,正所謂“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這是那些有些了解過他的女子的共同心聲,也是他們這些或朋友或同事或合作者或競爭著的共同心聲,這個人還真是不能以常理對待。
“哦,是你啊。”良久,男子終於答話,可是話語的內容真正是讓人不禁淚流滿麵,問話男子苦笑,他們見過的次數不知凡幾,結果卻是換來他這麼久的一句“是你啊”不過至少能認出他了是吧,而且沒有發脾氣的樣子,他該慶幸的,鄭宏斌自我安慰。“那你?”
“也好。”謝珞點頭,隻是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男子心中些許疑惑,算了,反正沒甚重要的事,這樣想到,便無所謂的跟著男子離開,完全忘記今天是多麼重要的時刻,他要去開董事會,關於謝銘的任命問題,而鄭宏斌看著乖乖跟在自己身後的男子,莫名有種感覺,他是帶了個大麻煩,話說這個男人有時候是聰明的可怕,有時候,該怎麼說了,就像現在一般,可是他總覺得這樣的謝珞才是最危險的,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作,不過現在也沒辦法後悔了,反正他是沒有那個膽子,這一群人當中,他最不想招惹的怕就是這個男人了。他絕對是腦袋犯抽了,才會邀請他。隻是他怎麼會答應,真是難以理解。
果然當兩人出現的時候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隻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隻是掠過他投到謝珞身上,一時竟有些冷場,他們都有些小心翼翼的觀察者謝珞的神色,有些人則像鄭宏斌投以詢問的眼神,他都視而不見,過了一會兒確定謝珞今雖有些不對勁,到底沒什麼攻擊力之後,氣氛才活躍起來,一個個像他打過招呼,便繼續之前的遊戲,看起來這些人倒是都了解謝珞的脾氣,也沒有人湊上去找不自在,唯有角落一邊的一個男子卻是與其他人完全不同的反應,反而是對著謝珞喊一句:“阿珞,到這邊。”他周圍的幾個男子也是對謝珞笑笑然後很自覺的留出位置,卻是說話男子的身邊,謝珞麵無表情的看那個方向一眼。卻是很聽話的走過去坐下。
“怎麼會過來,今天不應該是謝銘進公司的日子嗎?你不在,可以?”男子邪魅的看著謝珞,好似擔心的問道,隻是聽不出也看不出,好像他怎麼做也無所謂。
“忘記了。”謝珞這才想起自己忘記了什麼,卻絲毫不見緊張,也不見有什麼愧疚,隻是單純的陳述這樣一個事實。
“忘記了就算了,至於你爸媽,想來也不會說什麼,隻要不要忘記自己的事就好了。”
“嗯。”謝珞點頭,“累了。”
“那你靠會吧,今天頭疼沒?”
“還好。”謝珞靠在男子肩上,閉眼,拒絕再回答。
周圍的人也是見怪不怪,隻是到底還是為著兩人的對話而留冷汗,好吧,一般正常人是很難以理解他們如此平靜的說著忘記了如此重要的事的事實,不過若是謝珞就正常了,至於邵澤,他從來就將他寵得不像話,不過謝珞做什麼他都會毫無原則的支持,隻怕若是謝珞殺人放火,他們都相信他會幫他添材,這樣的感情倒是完全是戀人之間了,可是邵澤明明又有自己的女朋友,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而謝珞則是總是一副沒有任何感情的樣子,雖不排斥邵澤的接觸,卻是絕對不允許戀人之間的親密,反正這兩人都讓人莫名其妙的,又都是讓人不怎麼看得透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