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去通明湖畔喝茶之後,孟嚳披星戴月的回去了。
他將蒸餾法提出來,目的並不是為了那簡單的釀酒賺錢,而是為了以後大唐的發展做貢獻,蒸餾法可不是釀酒才用得上的,還有其他方麵。
比如,粗鹽提純。
不得不說,孟嚳有些忌憚君傾顏,他總覺得這個女子絕非常人,但是又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所以也就沒有點破。
他伸出手掌,上麵白氣浮騰,宛如青煙。
這是通俗的內力,他承受老爺子幾十年的功力,自然已經達到內力外放的地步。
再加上這幾個月來的練習,他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了,雖然比不上斐旻那等天才,但也非同小可。
他突然收手,搖頭苦笑,他本性安逸,不願牽絆太多,在來到大唐的時候也是想怎麼改變自己的生活。
後來看見太多,感受太多,決定崛起農家,讓天下再無貧瘠。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弗亂其所為!”
“可是僅憑我真的可以麼?”
孟嚳其實也很迷茫,雖然他是穿越者,有很多生財之道。
但是這是大唐,這是封建社會,說不定哪天李二陛下不高興就弄死他了。
他有什麼辦法?君要民死,民豈能不死?
特麼的,我要不要入仕?
………呃,算了,入仕的話估計更容易死!
他行走在那些巷子裏,直奔自家宅子而去。
………
“閣下留步,不知可否借你人頭一用?”
孟嚳一聽,回頭一看,隻見得一個黑子人站在他身後,手中的大刀也是饑渴難耐了。
我去!刺客?
孟嚳心裏一沉,暗罵道:特麼的,剛才還說會死,現在就有人來取走人頭,這也太背時了些!
“閣下是何人請來?”
孟嚳雖然內心有些慌亂,但是在夜色的掩蓋之下,他覺得憑借自己的黑可以逃過一劫,於是和黑衣人周旋起來。
黑衣人一笑,道:“屁話真多!”
瞬間,刀光閃過,黑衣人撲麵而來,手持長刀,寒氣逼人。
我去,好直接!
孟嚳一愣,立馬要跑。
也不想跟這黑衣人廢話,直接踱步就走,腳底跟抹油似的,在巷子裏飛竄。
他很是熟悉這些巷子,幾乎不假思索就能找到逃跑的路線。
隻是黑衣人直接調到牆上,速度極快的奔殺而來。
臥槽,這尼瑪不公平,他會武功!
……等等,好像哪裏不對?
……我也會武功啊,那我跑什麼?
他剛要出手,突然一柄長劍飛來,帶著龍吟落在黑衣人身前。
“閣下真是肆意妄為,這可是皇城,你也敢這樣為非作歹!”
一道身影直接降臨長劍旁邊,戲謔的笑道:“魔宗現在越來越不安生了,看來你們是想被滅門了?”
裴旻?什麼情況?等等…我有些緩不過來……他跟蹤我?
“裴兄?”
他試探性的叫喚一聲,等待著那白衣男子的回答。
“子然莫急,待我除掉這個禍害再與你解釋!”
裴旻直接拔劍而起,橫擊那人,與黑衣人交纏,刀光劍光印照各處,裴旻的每一劍都是那樣純粹,直指敵人命穴,但那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與裴旻糾纏,雖然處於下風,但也不會被輕易斬殺。
點劍!
裴旻揮劍一刺,內力附著在長劍上,一道長龍劍氣飛鴻而出,逼向黑衣人,作為大唐最年輕的將軍,裴旻的內力可非同一般,每一劍都如同驚鴻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