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如何,他是怎麼回事。”
紀元看到周郎中神情凝重,便有些擔心,向周郎中急促問道。
“從脈象看來,你朋友沒有任何病狀,但是他卻處於昏迷的狀態。”
“我行醫多年,從未見過這樣奇怪的脈象。”
周郎中,搖了搖頭,表示對薑齊的病情也不了解。
“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嗎?”
紀元眉頭緊皺,看著周郎中凝重的問道。
“有,不過代價有點大,恐怕你出不起。”
周郎中放下右手,帶著一副準備敲詐的模樣,向紀元淡淡道。
“隻要你能夠救了薑齊,多少方石都可以。”
紀元,此時絲毫不為,周郎中的價格擔心,自從紀元下山從未缺方石。
“哦,看樣子,你很有方石了。”
周郎中,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準備狠狠的敲詐一下紀元。
“一顆,極品空紅石,恐怕你出不起吧。”
周郎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薑齊,緩緩說道。
“沒問題,隻要你治好他,沒問題。”
紀元看著老者,神情凝重道。
“哈,沒問題。”
“不過,我還有個要求。”
“不,不是要求,是必須。”
老者,站起身,緩緩打開藥箱,取出針囊,看著紀元道。
“什麼要求。”
紀元眉頭一皺,向周郎中問道。
“我這種醫術,是祖傳的,所以旁人不可在旁。”
周郎中,拿著針囊,走到薑齊身邊,冷冷道。
“沒問題,我在外麵等著。”
紀元,眉頭微皺,向周郎中淡淡道。
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薑齊,又看了看周郎中,轉身走出房間,在門外焦急的等待。
房內
周郎中,看到紀元走後,神色迅速改變,一副凝重的神情,看著昏迷不醒的薑齊,眼中充滿希望和激動。
“薑齊啊薑齊,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有如此機遇,看來這是天意。”
周郎中,看著薑齊,眼中充滿希望。
“看樣子,還是先將你拉回來。”
周郎中,坐在薑齊身邊,隨手拿著身邊的銀針,向薑齊頭上紮去。
大約紮了五六針,周郎中放下手中看了看門外,片刻之後,周郎中閉上眼睛,突然遇到金光直接進入薑齊識海。
薑齊識海
“殺啊,啊。”
“啊, 啊啊。”
轟隆隆
嗷嗷
…………
寂寥的戰場,不斷傳來憤怒和不甘的吼叫聲。
周圍遍地肢殘的屍骨,屠戮還在繼續,頓時,空氣中布滿了血的味道,整個世界仿佛在顫抖,山崩地裂。
刹那間,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化為烏有,他們好像千刀萬剮一樣,透露,肢體崩裂著,軀幹支離破碎。
在這被血光吞噬的時刻,已經分不清什麼是武器。
血紅的手,鋒利的牙齒,迫不及待地將一張張臉孔撕碎。
這些戰士腦中早已失去了理性,失控似的去滿足自己殺戮的欲望。
現在看來,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覺就是能用自己的雙手抹殺一切的快感。
這裏,風起雲湧,天地大變,處處都是恐怖的虛空,這裏猶如一個戰場,一個神的戰場,山河大地,斷裂,山峰,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