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離開了屋子,今夕開始幻想說:“真羨慕他們能有一場風風烈烈的的愛情。”
敖遊不屑的回了她一句:“幼稚。”
今夕反駁說:“我是沒你老,三百歲一個代溝,更何況你比我大了四百歲。”
“四百歲,上善是四百歲嗎?”
“看他的樣子,差不多吧,好像是四百歲,你問這幹嘛?”
“他體內的毒是不是蝕心毒?”
“對,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你難道不覺的上善的身份可疑嗎?”
今夕後自後覺的問:“什麼身份?他不就是迷霧迷穀的少穀主嗎?”
“弦樂曾經也中過蝕心草的毒現在怎麼好了,而上善這麼巧也中了此毒,她卻束手無策,更巧的是上善的毒是娘胎裏帶的。”
“那你的意思是上善很有可能是弦樂和蘊禮的孩子。”
“沒錯。”
今夕差異:“這怎麼可能?上善不是說弦樂的孩子不在了嗎?”
“那肯定是弦樂撒的謊,她不想讓上善恨她,她對上善的愛遠遠超出了師徒之情,還有就是她為什麼讓外界誤以為她生性放蕩?”
“為了掩飾她吸人內力。”
“她不僅是為了掩飾吸人內力,還為了吸引一個人的注意。”
“這個人是蘊禮?”
“對,因為她還放不下。”
今夕拍了一下敖遊的肩膀說:“喲,你什麼時候變的這般聰明?我以後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敖遊拍掉今夕的手說:“不必了,到時候愛上我,無可救藥了怎麼辦?”
“誇你兩句就得意忘形了,愛上你,本公主不稀罕,哼!”
敖遊有一種想掐死他的衝動,從來沒有人這般不待見自己的。
夜已深敖遊今夕他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若菡不在今夕一個人有些不習慣,深穀夜裏異常的寧靜,不知外麵是什麼的蟲子的叫聲顯得格外的清晰,聽得人毛骨悚然。今夕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陣風吹來,窗外好像一個黑影一閃而過,今夕嚇得將頭埋進了被子裏,捂出來一頭的汗。
敖遊在隔壁睡著了,他翻了個身看見一個人影站在他的床頭,他一下子坐了起來問:“什麼人?”定睛一看是今夕披著被子站在他的床前。
敖遊說:“你半夜三更不睡覺跑來偷窺我嗎?”
今夕沒有吭聲。敖遊又說:“之前是誰說不稀罕我,現在才過了幾個時辰就想我了?”
今夕半天說了一句:“我害怕,你去外麵睡,我睡你這。”
看她的樣子敖遊就想逗她,故意說:“不行,我也害怕,要不然我吃虧一點帶你擠擠。”
這回換做今夕說:“不行,你出去,我不想和你擠。”
“你這女人講不講道理,這可是我的房間,你若不願意擠就回自己的房間,不送。唉!不知道那隻鬼還在不在你的窗前。”
今夕一聽更不敢回去了,硬著頭皮說:“什麼鬼?”她索性把被子往地上一鋪就睡了上去。”
敖遊開始說風涼話:“我們已結為夫妻了,一起睡怎麼了?況且我對你也不感興趣,絕對安全你上來吧!”
“不要說話了,我睡著了。”
“睡吧,睡吧,山穀中就是毒蟲多,不知有沒有爬進來的,嘖嘖,也不知道蛇蟲鼠蟻能不能咬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