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遊費解的問:“那我們上山時也走了一段台階怎麼沒有發現它們?”
“它們是有靈性認主人的,我師父在落雲峰定肯定默認了你們可以登頂,它們才沒有出現,後來我師父走了是不是提醒過你們不要待太久?”
今夕回憶了一下說:“好像是提醒過我們快些下山不要待太久。”
上善繼續說:“可能就是因為你們獨自待了一會,再加上它們饑渴難耐就出來了。”
“每年至少吸飽一次血,是人血嗎?”今夕問
“不一定,動物的也行,等它們吸夠血一百年以後,心絲就會變得無比的堅韌,上次我師父邀你們比試用的紅絲線就是百年血刺藤的心絲,我師父還有一件像鮮血一樣紅豔的衣服就是用百年血刺藤的心絲織成的,穿在身上刀劍不入。”
今夕納悶:“你師父不都是紅衣服嗎?那你是不是也要一件?”
上善驕傲的說:“那是當然,師父有什麼好東西都少不了我的。”
敖遊接了一句:“你師父比你娘都親。”
上善有點生氣了:“不要提那個人,我無父無母,你們休息一下我先走了。”說罷,奪門而去。
“哎,這小鬼怎麼這麼小氣?”
次日中午,蘊禮一身白衣一頭披散的銀發,踩著白鶴飄然從天而降,落在了迷霧迷穀的穀口。雪域和若菡也緊隨其後從雲朵上落了地。
敖遊,今夕,上善,已經等候多時了。
敖遊上前一步迎上去說:“蘊禮你終於來了,快進穀,穀主也苦等你很久了。”
蘊禮不解問:“什麼是苦等了很久,我和穀主好像素不相識吧!”
今夕忙說:“快進去吧,上善帶路。”
上善目不轉睛的看著蘊禮:“這就是師傅心心念念的人,他好像不記得師傅了。”
今夕拍了一下若有所思的上善,上善這才緩過神來轉身向前走說:“跟我進穀吧!”
他們在上善的帶路下很快繞到了五行殿。
剛到五行殿院內,上善就大聲喊:“師父,天嶽神君到了。”
這時弦樂打開金殿的門,緩緩走了出來,她一眼就看見了滿頭銀發的蘊禮,她抑製住了上前抱他的衝動,六百年了,她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而他卻不記得自己了,自己也要裝作不曾相識,多麼可悲。
弦樂走到蘊禮的麵前說:“早就聽聞天嶽神君,氣宇軒昂,一表人才,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啊!”
弦樂伸手去摸蘊禮的發,蘊禮一把抓住弦樂的手說:“我也早就聽聞穀主絕代風華,舉止輕浮,今日一見果然不虛啊!”說罷甩開弦樂的手。
弦樂也不生氣,拉起麵前一縷秀發在手指上繞來繞去,嫵媚的說:“既然你們有求於我,要先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才能考慮賜喚魂草。”
蘊禮說:“隻要不是無理要求,你可以先說來聽聽。”弦樂像是在考慮要不要說。
大家都在等弦樂說出要求。
弦樂終於開口了說:“我有一個愛徒,名叫上善,他身受蝕心草之毒四百多年了,我隻能靠內力壓製卻解不了,聽聞天嶽山,山靈地傑,天嶽神君又修為頗深,我想神君收上善為弟子,帶回天嶽山修煉為其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