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你處處為難山主,一千五百年來每一屆的聖女都被你玷汙,帶給了山主莫大的恥辱,該報的仇還不夠嗎?你為什麼還是放不下仇恨?”
“我做什麼事,自有我的主張,用不著你個丫頭來責問。”
“你太自負了,你的執念就像一把鋸子,不斷的在你的心上拉扯,而緊緊握著鋸子不放的人其實是你自己。”
“夠了,我不想聽你的廢話。”蓬雲將冬起帶回了雲天閣,從衣袖中取出一粒藥丸放入冬起的嘴裏。
“你給我吃的什麼?”
“待會你就知道了。”蓬雲又吩咐丫鬟到:“帶十五夫人去沐浴,洗好了,帶到我的寢室等我。”
“蓬雲你不止是可恨,更多的是可憐。”
“帶下去。”
“是,十五夫人跟女婢走吧!”
冬起雖然平時貪玩,不勤於修行,但是三腳貓的功夫還是有的,可是現在她想反抗卻渾身軟綿綿的提不起一絲力氣,“蓬雲,你作惡多端,會不得善終的。”
冬起坐在蓬雲寢室的大床上,想起來都站不穩,渾身開始燥熱,四肢越發的沒力,:“一定是蓬雲給我吃的藥效徹底發作了,怎麼辦,我不想被那惡魔侮辱。”
門‘支呀’一聲被人從外麵推開,是蓬雲走了進來,冬起的麵紗已經不再臉上了,她猛然抬頭,雙手環胸,:“你不要過來。”
蓬雲果然沒有過去,他好像喝酒了,一進門空氣中就彌漫著酒味,他呆呆的望著冬起,:“子衿是你嗎?”
冬起想:“子衿是誰?難道他認錯人了,把我誤認成子衿了。”冬起沒有應他,因為她不知道說什麼。
蓬雲一步步靠近,抬起冬起的臉:“真的是你子衿,我以為是我喝醉了,看花了眼。”
冬起別過臉:“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子衿,我是青靈山的新一任聖女冬起。”
蓬雲呢喃:“不是子衿是聖女。”心向被什麼紮了一下:“你騙我的,你就是子衿,不然世上怎麼可能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蓬雲將冬起壓倒在床上,開始親吻她的唇,冬起已經沒有了力氣,內心十分的燥熱,蓬雲的吻就像春天的雨水一樣,滴落在她的心上,澆滅那上竄的火苗。
她僅有的理智告訴自己,推開他,不能因為媚/藥而沉淪在他的身體下,奈何她使出了僅剩的一絲力氣,根本就推不動蓬雲,反而讓他更有興奮。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未婚妻春落的妹妹。”
蓬雲突然清醒了許多,:“對,你不可能是子衿,子衿已經死了,是你的姐姐和蓬用害我錯過了子衿,本來我們說好的遠走高飛,是你姐姐使計困住了我,子衿才和修尋舉行的婚禮,不過上天對我也不薄,我失去了子衿,他又送了一個和子衿一模一樣的冬起。”
“你一定是瘋了,你愛的是子衿還是她的容貌?”
“我不管,我今天要定你了。”說罷蓬雲粗狂的扯下了冬起的衣衫,開始一點一點占有冬起的身體,他在冬起的痛苦和絕望中做完了這一切。
冬起是個倔強的女子,如果她懂得順從,蓬雲一定會寵她到骨子裏,可惜她不懂得委曲求全,逆來順受,處處和蓬雲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