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菡本想去西岩宮找雪域,誰料想讓她在醉心亭給碰上了。若菡走過去說:“雪域大護法,今日怎麼如此沮喪?”
雪域冷冷的問:“你從哪裏看出我沮喪了?”
若菡自信滿滿的說:“還用看嗎?聽你彈得琴聲都聽出來了。”
“原來若菡如此了解我。”
“少自作多情了,誰了解你啊?”
敖遊擁著紅果往這邊走了過來,若菡行禮:“參見王爺。”
“免禮。”
敖遊問:“紅果你還記得雪域嗎?我們小時候經常一起玩耍。”紅果想了一下說:“雪域,我記得,但是現在變了,記不清長相了。”
一句記不清長相了,勾起雪域多少的失落。
若菡看出雪域有些失落,就岔開話題問:“紅果姑娘身體好些了嗎?”
紅果沒有見過若菡問:“你是?”
“我是今夕王妃的好朋友,名字叫‘若菡’。”
知道了若菡的身份和名字,紅果顯得很熱情的說:“謝謝若菡姑娘關心,好些了。”
雖然她忘記了雪域的樣子,但是雪域還是忍不住關心她“紅果你大傷初愈,別走的太久了,坐下歇息一會。”雪域突然感覺自己不應該過多的關心紅果,又說:“敖遊,你也請坐。”
敖遊扶著紅果坐了下來,自己也坐了下來。指著園中的花草給紅果介紹,敖遊他二人有說有笑,完全無視了周圍還有人,讓若菡和雪域顯得很格格不入。
“敖遊,剛才若菡說要向我借琴譜,我們就先告退了。”
“行,你們有事就先走吧!”
雪域轉過臉,拉著若菡的手,就往西岩宮的方向走去。走了一段路,若菡甩開雪域的手問:“你為什麼要撒謊?
難道你不是要來西岩宮看我的嗎?”
“誰要看你啊?”
“若菡,你就別裝了,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一定是為了天書而來,我也不瞞你,天書不是我拿的。”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的話,哪個賊會承認自己偷東西?”
雪域頭一暈,往一旁歪了一下,手扶住若菡,眼有點花。
若菡感覺不對勁,忙扶住雪域問:“你怎麼了,你別裝了,我不吃這一套。”
雪域捂住若菡的嘴說:“別大呼小叫的,先扶我回西岩宮。”
若菡扶著雪域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西岩宮,走進了雪域的寢宮,剛把雪域放到大床上,雪域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若菡緊張的問:“你到底怎麼了?”
雪域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漬說:“我沒事,坐一會,調理一下真氣就好了,你先回去吧!”
“我怎麼能放心,我看你像是中毒了。”
“我中的不是毒,是蠱毒,我在幾百年前,中了一種蠱毒,所以這幾百年來,我勤加修煉就是為了抑製體內的蠱蟲,可是這種蠱太厲害了,現在以我的內力快壓製不住了。”
“如果再不解毒,你會怎樣?”
“蠱蟲會壓迫我的視覺神經,再侵蝕我的大腦,到時候我就會失去自我,成為種蠱人的傀儡,如果刻意壓製,就會神誌時常,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失心瘋。”
“天地間怎會有如此惡毒的蠱,現在還有解救的辦法嗎?”
“天嶽神君告訴過我,迷霧迷穀有一種草藥,名叫‘靈冬草’,此草八百年一開花,開花兩次後便會成精,幻化成人,行蹤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