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靈聽鬼麵人召喚來到了三十三重天,離恨天,離恨天是天的最高層,一望無際的雲海就在腳下,雲海中有九根擎天柱,鬼麵人背向血靈,看樣子已經等候她多時了。
血靈俯首道:“不知主上召喚我前來有何吩咐?”
鬼麵人集聚內力在掌中,轉身,衣袖一揮,一陣勁風將血靈重重的打到不遠處的天柱上,血靈撞擊到柱子後摔倒在地上,她擦拭了一下嘴角溢出的血,俯首問:“請主上明示血靈有什麼地方做錯了?”
“愚蠢,誰讓你擅作主張將敖遊和今夕困在魔域無心城內的?”
血靈忙俯首解釋:“血靈這麼做也是為您分憂,想幫您早日拿到鮫人之淚啊!”
“鮫人之淚我自有主張,我讓你拿的是若水珠,鮫人之淚和若水珠相比算的了什麼?還是你有什麼私心?”
“血靈不敢,請主上明鑒,是您將我放出伏魔塔,我感激您都來不及怎麼敢有什麼私心,我隻是急於替你分憂才亂了分寸。”
“那就好,你現在就回無心城。”
“是。”
敖遊和今夕落地時還在無心城內,正直烈日當空,抬眼望去,夢魘手持一把遮陽傘站在無心身旁,為他遮住太陽,無心倚在椅子上把玩著手中的折扇。
敖遊先開了口:“既然我已經活著走出了浮生塔,那你也該信守承諾放我們離去。”
無心打量了一下身受重傷的敖遊輕蔑的說:“可笑,魔的話你也信,現在你身受重傷是奪鮫人之淚的最佳時機,你認為我會輕易的放你走嗎?”
今夕忍不住了:“堂堂魔域的無心大人,竟然出爾反爾這般無恥!”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無恥了嗎?”無心玩世不恭的說。
今夕鬆開敖遊,腳尖一點飛身起來,從一旁的兵器架上拔出一支紅纓長槍,槍尖鋒芒銳利,直指無心而來,無心從椅子上躍起,今夕將椅子刺成幾半,一看此槍落了空,轉身又刺了幾槍,無心隻躲不攻,今夕惱了,一槍橫掃乾坤,石地板都被她掀起一層。
“今夕小心!”敖遊緊張的提醒。
無心躍到今夕身後抓住她拿槍的手,用力捏住她的手腕,她吃痛手一鬆長槍落地,‘哐當一聲’。
無心玩味一笑:“年拳月棒久練槍,連槍都拿不穩還想打敗我?可惜選錯了兵器注定要受傷。”
“我願意受傷。”今夕一隻手摸出腰間的短匕首向自己的腹部刺去,無心發覺,單手抓住她刺下來的匕首,鮮血從他的手指縫裏滴落,“瘋女人你就這麼想死嗎?”
今夕冷笑:“我想和你一起死,這個匕首是我防身用的,上麵塗有劇毒,你隻要一運功,毒就會順著你的血液流遍全身,到時候就無藥可解,正如你所說選錯了就注定要受傷。”
“哈哈哈哈,我無心豈是貪生怕死之人?黃泉路上有美人相伴死又何懼?就讓我們做個亡命鴛鴦吧!”
夢魘飛了過來,單手掐住今夕的脖子:“敢傷無心大人,找死!”
“我是找死,不過我死了有你的無心大人陪伴,你活著卻再也見不到你的無心大人了,真是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