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妃不用太過自責,紅果就算不借你的手也能上位,畢竟王爺欠她半條命,滿足她的要求也是必然的,這也不一定是愛,更多的是虧欠。”
“你不用安慰我,我未裏也不是一蹶不振之人,就算王爺對她是愛又能怎樣?一個死人怎麼和我掙?”
“未妃你想幹嘛?”
“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敖遊獨自一人在子虛幻境內練劍,這一練就是兩個時辰,終於停了下來,玉遲遞上一塊白絲絹,敖遊接過來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又遞給了玉遲,並示意玉遲下去。
玉遲接過絲絹退了下去,這時今夕走了過來問:“再過兩日就是王爺大婚了,王爺連著幾日早起練劍是興奮的睡不著嗎?”
“真是知我者王妃也,你不為我高興嗎?”
“高興那是自然,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敖遊偽裝不下去了:“你心中是否有什麼不滿?與我說話一定要這般針尖對棗刺嗎?”
“王爺說笑呢?我怎麼敢有什麼不滿?”
“你說的是不敢而不是不是,你說出來我還有可能改變主意,隻要你開口。”
“現在說這些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隻要你今天給我答案就不晚。”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不用顧忌任何人的感受嗎?你若給了我希望就要給紅果絕望,再說了我也隻是名義上的王妃,管不著你封妃納妾。”
“今夕你的心當真是石頭做的嗎?什麼名義上的王妃?那晚在你心中又算什麼?”
“那晚我們都喝醉酒了,我已經忘記了,王爺又何必念念不忘,耿耿於懷?”
“你當真忘了嗎?那麼我要讓你重溫記憶。”說罷敖遊扛起今夕往尚玉宮走去“你放我下來。”
敖遊三步並作兩步很快到了他的寢殿,將今夕扔到床上,附身壓了上去,“你放開我。”:“我要讓你真實的感受到我的存在。”
今夕的衣服已經被敖遊撕破,他們扭打在一起,唇舌交纏,他的手用力的揉/捏著今夕的柔/軟,今夕抓破了敖遊的背部,他們相互折磨著,敖遊挺身進入,今夕痛聲哭喊“不要。”今夕指甲陷入到敖遊的皮膚中,抓的他血肉模糊,彼此疼痛中夾雜著快/感。
敖遊一次次的律動,撞擊下,身體最誠實,它出賣了今夕,“你能感受到我的存在對嗎?我要你記得我,刻骨銘心,深入骨髓。”
“你是魔鬼。”
“我就算變成魔鬼也是你逼得,真想把你融入骨血,這樣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敖遊的體力真的很好,這麼久了還沒完沒了換著花樣折磨著今夕“你真的很美妙,吸引我不停的探尋深入。”
終於敖遊趴在今夕的身上結束了這場遊戲,彼此都沒有再說話。
敖遊的手狠狠的錘在床沿之上,:“就算我要娶別的女人你都無動於衷嗎?”
“你們本來就是一對,想娶就娶何必左右不定,你們不是都認為是我介入了你們嗎?”今夕起身穿上衣服離開了敖遊的寢宮。
“今夕你到底要逼我到什麼境界?我真的快瘋了”
回答敖遊的是吱呀的開門聲,和今夕遠去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