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聲,未裏倒在地上,可人一看未裏暈到了,衝過去抱住未裏,大聲哭喊:“未妃你怎麼樣了?快醒醒,不要嚇奴婢啊!”
今夕愣住了,就在此時一個高昂的聲音傳來:“王爺到。”隨後敖遊走了進來,一眼就看見可人跪坐在地上,未裏躺在她的懷裏,額頭流淌著鮮血。
可人哭泣著說:“王爺您要為未妃做主啊!”說罷又轉臉質問今夕:“王妃你怎麼如此狠心,未妃剛剛醒來,你就迫不及待下如此狠手要至未妃於死地。”
今夕看了一眼敖遊搖頭說:“事情不是這樣的,我不是故意的!”
啪一巴掌落到了今夕的臉上,臉上火辣辣的疼,臉上在怎麼疼也抵不過心上的疼,她的眼前開始天旋地轉。
“我一再的對你容忍,你卻得寸進尺,傷害未裏腹中孩子,現在事情敗露,還想殺人滅口嗎?”敖遊冷聲質問。
今夕說過的不在乎,可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在眼眶裏打轉,今夕努力的克製不讓它流出來,:“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真的沒有要傷害未裏,玉遲可以為我作證,是她告訴我若菡的眼睛還有救,解藥就在可人的手裏,我才來雨露宮的。”
可人忙辯白道:“王妃,你害了未妃,現在又血口噴人,誣賴與我,若菡的眼睛是果妃毒害的,我怎麼可能有解藥?你的借口也太牽強了吧?”
今夕反問:“你和紅果暗中勾結,還想瞞天過海?”
敖遊怒了:“都給我閉嘴,小魚,去把玉遲找來對質。”
“是,王爺。”小魚退了下去。
小魚來到尚玉宮敲玉遲的門,沒有人應她,她輕輕一推,門就開了,走了進去,被嚇得愣在當場久久不敢動。
小魚找回理智後,匆匆跑回了雨露宮,結結巴巴的說:“啟稟王爺,玉遲……她……”
“她怎麼了?”
“她在房中服毒自盡了,留下了一封血書。”
今夕不敢相信,後退了兩步,:“不可能,剛才還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麼說沒就沒了?”
敖遊冷冷的說了一個字:“念。”
小魚戰戰兢兢的讀:“今夕王妃逼我服下九日奪魂,讓我幫她作偽證,陷害未妃和果妃,未妃多年前有恩於我,我不能做一個忘恩負義之人,又忍受不住九日奪魂帶來的痛苦,隻有一死,才能解脫。”
敖遊一把奪過小魚手中的信紙,一看就是玉遲的筆跡,將信紙窩成一團,狠狠的砸到今夕的臉上:“今夕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知江知海不知深,知人知麵不知心,那日/你中了九日奪魂的毒,我就猜到是你的苦肉計和調虎離山計,是我鬼迷心竅,一再的姑息你,才會有今日未裏的悲劇。”
“既然從一開始你就不信我,那我多說也無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來人將今夕去除王妃頭銜,囚禁冰室,自生自滅。”
“是”還沒有等婢女動手,今夕自己摘掉了頭上的金鳳釵,黑色如瀑布的發絲垂落在腰間,婢女去拉今夕,:“不用你們拉,我自己會走。”今夕轉身往外走,背影是那麼的落寞,腳步也是那麼的輕浮,仿佛就要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