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果隻是想搪塞一下可人,沒想到可人居然夠狠,要殺人滅口,她忙說:“也沒有這個必要,發生了這麼多的事,為了不引人懷疑,現在還不能貿然動未裏。”
“我不管,如果我得不到想要的,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可人你可別忘了,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未裏滑胎,玉遲之死,樣樣你都脫不了關係。”
“我做了這麼多,都是為你做了嫁衣,讓你一人享受王爺獨寵,你認為我會甘心嗎?大不了和你魚死網破,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紅果衡量了一下利弊,安撫道:“可人你先別激動,要不然這樣,我跟王爺說讓你先調回尚玉宮,做回王爺的貼身侍女,等有機會了,再提升你為妃的事,你看怎麼樣?”
可人還是有一點不滿,“現在也隻能先這樣了,希望果妃不要讓我等太久,我怕自己耐性不好。”說罷轉身走了出去。
小帶低聲問:“果妃你為什麼要這樣容忍可人?”
“我若對付她,還不是易如反掌,輕而易舉的事,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她還有利用的價值,秋後的螞蚱,就讓她再蹦躂幾天。”
“天色以晚,果妃早點休息,奴婢先退下了。”
“下去吧!”小帶退了下去。
紅果剛躺下一會,一個黑衣人跳窗而入,紅果警覺性很高坐起來問:“什麼人?”
黑衣人拉下麵巾說:“血靈幾日不見,你連我都不認識了?”
“是你,你來北海幹嘛?”
無心走近床榻,靠近紅果曖昧的說:“想你了,找你敘敘舊不行嗎?”
紅果有些緊張的說:“這裏是北海不是無心城,你快快離去,若被敖遊發現,你我的關係就前功盡棄了。”
“那日在石室血池內,我所看到的並不是無痕,你是故意支開我,讓我去冥界的吧?”
“沒錯,我要取若水珠怕你壞了我的好事。”
“你多慮了吧?”
“怎麼能說是我多慮了?那日在魔域你用手抓住了今夕的匕首,我就發現你看今夕的眼神是對任何女人都沒有過的心疼和憐惜。”
“你現在已經得到若水珠了,交給我。”
“不行,若水珠要在我體內至少兩百年才能取出來。”
“你騙騙敖遊他們還行,別想再騙我了,我早在天書上知曉,隻要是用北上神功取出的若水珠,隨時可以拿走,根本不用等上百年之久。”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想必也猜到了我會把若水珠交給誰。”
“果然不出我所料,放你出伏魔塔的人是天帝,難道你已經將若水珠交給他了?”
“沒錯,我血魔並不是一個忘恩負義之人,天帝放我出伏魔塔的代價就是,我要幫他取走若水珠,我堂堂魔域之尊豈能食言?”
“那你是不是對我忘情負義了?”
“是我忘情還是你忘情,你玩過多少女人?你和夢魘的事我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再說了當時你隻說要鮫人之淚和王位,並未曾說要若水珠,現在要若水珠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