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城內,今夕由於失血過多,在無心的寢殿昏睡了好幾日,她睜開眼就看見了無心,躺在她的身邊,她已無力尖叫,推了推無心,無心睜開了眼:“你醒了?”
“你知道什麼是男女授受不親嗎?”
無心嬉皮笑臉的說:“我隻知道,君子色而不銀,風流而不下流。”
“你對我有沒有不規的行為?”
“你是不是想我對你怎麼樣?”說話間,無心的嘴湊了過來。
今夕一拳下去,扯動了傷口,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再一看,無心的鼻子出了兩條血線,不由的想笑。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潑辣?不過我喜歡。”
“出去。”
“這是我的寢宮。”
“那我出去。”
今夕欲起身被無心按住:“好了,我怕你了,別亂動,再好好休養幾日才能下床。”無心掀開被子,走了下來。
原來無心是穿著衣服睡的,今夕又要重新認識一下無心,他平時看著放蕩不羈,喜色風流,沒想到他卻不乘人之危。
無心像是看透了今夕的心思說:“你千萬別以為我是什麼正人君子,我隻是不喜歡一個人做的感覺。”
“滾”今夕拿起枕頭扔了過去,無心一閃躲了過去。:“看你現在有力氣了,晚上再來找你。”然後拋了個調戲的眼神,走了出去。
今夕剛才出手,牽動了傷口,她用手一摸,又有血流出來,如果可以今夕真想就這樣一直睡下去,就不用麵對疼痛和仇恨,她用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這裏曾經孕育過我和敖遊的骨血,是敖遊,是敖遊的不信任扼殺了我們的孩子,你傷我這麼深,還可以活的如此心安理得,我好恨。”
門被推開,是夢魘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她把藥碗重重的放到桌子上說:“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又來到了魔域,又纏上了無心大人。”
今夕嘲諷道:“你還真是可笑,不要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和你一樣稀罕無心。”
“你不稀罕,那你來魔域幹嘛?”
“是你的無心大人請我來的,你若是不滿意找無心說去。”
夢魘被今夕的話噎住了:“你……藥放在這裏了,不想死就自己起來喝。”說罷轉身走了出去。
金光殿上,弦樂問:“不知無心大人準備何時攻打天界?到時候我願祝你一臂之力。”
“多謝弦樂穀主的支持,快了,今夕的心被取走後元氣大傷,不易恢複,我想請你幫忙先帶她去天嶽山休養。”
“你要幹嘛?”
“我想去天界一趟,探一探虛實,再幫今夕取回心。”
“今夕不是天界的公主嗎?不是敖遊取了她的心嗎?她的心怎麼會在天界?”
“她並不是天界的公主,她原本是天嶽山的一隻小精靈,因天帝的一己之私給了她公主的身份,她的心其實就是若水珠,不是天帝親手取的,卻是天帝借遨遊之手取的,我估計若水珠已經到天帝的手裏了。”
弦樂感慨道:“今夕的命運還真是波折,又是天帝手底下的一個受害者,今夕的事就交給我了,你此去天界也要多加小心。”
“謝謝,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