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尺安撫道:“王妃不要怕,未妃已經被王爺禁足了,以後再也不會跑出來傷害你了。”
敖遊吩咐道:“醜尺,去吧湯藥端過來。”
“是。”醜尺退出了房間。
敖遊扶起今夕靠在他的肩膀上,擁著她問:“還有哪裏不舒服嗎?要不要傳個太醫看看”
“心裏不舒服,太醫治不了。”
敖遊輕輕撫上今夕的發絲:“是我不好,我保證以後都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你。”
今夕表現的還處於驚嚇之中,縮在敖遊的懷裏,伸手主動抱住了敖遊的腰。:“抱緊我可以嗎?”
久違了的親昵讓敖遊等的好苦,如果以後今夕都能這樣依賴自己該有多好。他抱緊了今夕,低頭在今夕的額頭上印上一吻。“我會緊緊的抱住你再也不放開。”
今夕試探性的開口:“我看見未裏發瘋的樣子好害怕,可不可以把未裏趕出北海?”
敖遊猶豫了一下說:“未裏已經瘋了,如果我再把她趕走就愧對雪域,不過你放心她以後都不會出雨露宮了。”
今夕的眼淚不知不覺就順著眼角流出:“你口口聲聲說愛我,為什麼還要留著未裏紅果可人在身邊?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愛我?”
雖然今夕說的都是氣話,可是敖遊聽著很開心,:“今夕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吃醋嗎?”
今夕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一樣,難為情的說:“不是,我就是不想看見她。雪域和未裏小時候在白雲山修行,你把未裏送回白雲山,她師父可以照顧她,又有什麼愧對雪域的?”
敖遊思量了一下說:“你說的也有道理,白雲山優雅清靜也許更適合未裏恢複休養,我明日就派人將未裏送去白雲山。”
今夕撒嬌道:“我就知道王爺是對我好的。”說完這句話今夕自己都想鄙視自己一番太虛偽了。
醜尺端著湯藥走到了門口看見今夕依偎在敖遊的懷裏,她止住了腳步,守在了門口。
敖遊說:“今夕你別累著了,快躺下我去看看湯藥有沒有熬好。”
今夕拉住了敖遊的衣服說:“我不要吃藥那麼苦。”
“不好好吃藥怎麼能快一點生血?”
“我隻流了一點血不礙事的。”
“你身體虛弱有血虛症。”
今夕沒有辦法就撒嬌道:“那從明天開始吃藥可不可以?”
敖遊對她的撒嬌完全沒有一點抵抗力:“那明天一定要吃藥。”
“恩。”今夕點點頭縮進了被窩裏。敖遊也脫了衣服躺了下來。
今夕推他:“你怎麼不走?”
“你是過河拆橋嗎?剛利用完我就要趕我走?”
今夕想了想也對,剛利用完他,立馬變的拒他於千裏之外未免也太薄情了,於是她就默認了敖遊可以留夜。
今夕閉上了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敖遊從背後擁著她也無法安睡。
今夕感覺有東西在抵著她,她不敢亂動,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糾纏,可是敖遊卻不是這麼想的,他靠今夕更緊了,手也開始不安分,摸到今夕胸前的柔軟。
“不要摸我,我怕癢。”
“那我親一下可以嗎?”
還沒有等今夕回答敖遊已經翻身壓在了今夕的身上。
“你很重,壓得我喘不過來氣了。”
“要不然你壓我。”
“你下流,你走開,壓到我頭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