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端起藥碗就往外走。
“等一下”若菡叫住了小白。
“還有什麼事要交代我嗎?”
“你去了如果他問你我走了嗎,你就說走了回北海了。”
“知道了”
小白來到古樹洞前,默念咒語,門開後走了進來,敲了兩下門:“首領是我小白。”
“你走吧!”
“首領隻有我一個人,我真的不放心你,你就讓我進去看看你再走也行啊!”
“我很好。”
小白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他幹脆就推門走了進來,將藥碗放在爐子上加熱。
小白以為雪域會發火,結果雪域不但沒有發火而且還很平靜。
雪域問:“她真的走了嗎?”
“走了,回北海找她的公主去了,不過她臨走前留下一株靈冬花草,交代我每日取一片葉子熬成湯藥給你服用,說是可以解你體內的絕情蠱毒。”
雪域不解:“她哪裏找到的靈冬花草?”
“這個屬下就不得而知了。”小白端下加熱過的湯藥說:“首領先喝藥吧!”
“你放下吧!”
小白納悶的問:“首領你是不是不相信這就是靈冬花草熬成的藥汁”
“靈冬花草早就在一千年以前就銷聲匿跡了”
“首領不管這是不是靈冬花草熬成的藥汁,喝了終有一線生機。”
雪域並沒有要喝下的意思,小白又接著說:“屬下聽說北海小龍王和魔域無心要聯手攻打天庭了,你不想快一點好起來和你的兄弟們並肩作戰嗎?”
雪域自言自語道:“無心真的是敖震。”
小白將湯藥遞到雪域的麵前:“首領死你都不懼怕,一碗藥你就不敢喝嗎?”
雪域接過小白手裏的藥碗,心想:“小白說的對,喝了總有一線生機,早晚都是一死不如博一次。”
今日可人沒有來書房伺候,敖遊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他起身往偏房走去。
可人又顯出了魚尾,她在自己的房間內強行運功壓製,奈何徒勞無功,這時敖遊一腳踢開門走了進來。
可人聽見門哐當一聲被踢開,她慌忙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魚尾。看來人正是敖遊忙趴在床上行禮道:“參見王爺,王爺怎麼來了?”
“怎麼本王不能來嗎?”
可人以為敖遊什麼都不知道,賠罪道:“王爺恕罪,可人今日身體不適就沒有去書房伺候。”
“本王來是想看看鮫人要偽裝到什麼時候。”
可人的心一沉,半晌才吐出一句話:“奴婢不知王爺何意?”
敖遊伸手去掀可人的被子,可人緊張的拉住敖遊的手說:“王爺不要,可人沒有穿寢衣,怕汙了王爺的眼睛。”
敖遊掰開可人的手,直接掀起被子,一條金黃色的鮫人之尾暴露了出來:“你還不承認嗎?”
可人不能再充傻裝楞了,她幹脆的承認說:“我是鮫人沒錯,可是我不想做鮫人,我也渴望愛情。”
“你身為鮫人就應該執行自己的使命,而不是逃避職責棄北生靈與不顧。”
“我姐姐上魚愛你愛到骨子裏,而你對她卻如此薄情,我也是傻的沒有自知之明,愛你都忘記了自己,你恐怕早就知道我是鮫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