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天妃一看大勢已去,扶著石壁往煉獄裏麵退,她在賭,魔焰一時半會打不開煉獄的黑石門,奈何魔焰不給她後退的機會,一劍飛過去刺穿了太天妃的左肩膀,將她釘在石壁之上。
太天妃忍者肩膀上傳來的疼痛說:“魔焰你不能殺我,若水還沒有死,你若殺了我誰也不能安全進入煉獄,更打不開若水手腳上的玄鐵鏈。”
魔焰拔出了承影劍,太天妃順著石壁往下滑,滑過的石壁一片血跡,承影劍上沾染著太天妃的血,順著劍刃滴落在地。
魔焰用命令的口吻說:“打開煉獄的門,拿出玄鐵鏈的鑰匙。”
“不能確保我的安全之前,我是不會聽你的。”
又是一劍刺穿了她的右肩膀。:“打開煉獄的門,拿出玄鐵鏈的鑰匙。”
天妃被痛的滿頭大汗,她還是強撐著笑出了聲:“哈哈哈哈,你殺了我有若水陪葬。”
……
太天妃回到九雲宮,夜岸已經在等她了。
夜岸看著太天妃的神色有些不正常,就問:“母妃你怎麼了?你到哪裏去了兒臣等你半日了。”
太天妃走到椅子前坐下說:“我沒事,你等我有什麼事?”
夜岸也走進了一些說:“兒臣前來是讓母妃選一個好日子。”
“我是答應過你和今夕的婚事,那是今夕沒有孩子之前,現在她有了孩子就另當別論了。”
“我不在乎今夕有沒有孩子。”
太天妃手狠狠的拍在椅子扶手上:“你眼裏能容得下沙子,我不能容。”
夜岸態度還是很堅決:“正是因為今夕有了孩子我才更要娶她。”
太天妃衣袖一揮將桌案上的杯子打落在地:“你是找虐還是天界沒有女人了?”
夜岸依舊不卑不亢:“我愛今夕誰也阻止不了,無憂是今夕的兒子就是我夜岸的兒子。”
太天妃愣了半晌:“你說什麼?”
夜岸又重複了一邊:“無憂是今夕的兒子就是我夜岸的兒子。”
太天妃長歎一口氣:“夜岸你為了娶今夕就連綠帽子也搶著往自己頭上戴嗎?”
“沒有人知道無憂是誰的孩子,所以我說他是我的兒子他就是。”
“可是夜岸我一直在懷疑無憂可能是敖遊的兒子。”
夜岸堅定的說:“不會的我可以保證無憂絕對不是敖遊的兒子,因為他不是今夕生的。”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今夕生的?”
“今夕進入冰川時早就和敖遊斷絕了關係,冰川封印五百年無人進出,今夕又怎麼可能自己生出孩子來?”
太天妃思量了一下夜岸的話,覺得很有道理:“憑空怎麼會冒出一個小孩來,那無憂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母妃說的沒有錯,我已經耗費兩百年功力推測過天命,無憂命格是天生王者,我現在隻有兩個選擇,一是擁有他為我所用,二是殺了他除去威脅,母妃我這麼愛今夕,你說我能選擇後者嗎?我不能。”
“那你的意思就是必須娶今夕,把無憂一同擁有。”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夜岸啊!這都是你在一廂情願,說不定今夕並不想嫁給你,強扭的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