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可思議
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他覺得很新鮮很有趣,所以,每天一有空就出門逛逛,有的時候是自己一個人逛,有的時候是約著朋友一起去逛逛,不過啊,和朋友在一起總是少不了晚上喝幾杯,小酌怡情。
今天喝的有點晚。昏黃的燈光,幽暗的夜空,一個喝的暈暈乎乎的人搖搖晃晃的向前走,這樣幽靜的環境中,這個喝的搖搖晃晃的人卻沒有發現身後緊緊跟著兩個黑影。
突然一陣劇痛,他便暈了過去,沒了知覺。
等他醒來,他已經處在喧鬧的酒吧的某個房間裏。
他支撐著身體從地上爬起來,搖搖還暈暈乎乎,疼得不行的頭,嘴不受控製的把心裏話說了出來:“這是哪裏?我怎麼在這?”
在房間一處,有聲音傳來說:“徐亦明,好久不見啊。”
他向聲源的方向望去,看見那裏有四個人,三個男人一個女人,一個男人坐著,另外兩個男人站在坐著的男人的兩旁,那個女人坐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昏暗的空間讓他無法看清楚他們的模樣。
他疑惑的問:“你是?”
那坐著的男人,輕佻的撫摸了身上坐著的女人的臉,大笑著說:“寶貝兒,告訴我,我是誰。”
那女人癡癡地笑著說:“生哥,你是王儒生,生哥。”
“聽見了嗎?”那男人笑著問他。
王儒生,王儒生,模糊的記憶慢慢變得清晰,是他的初中同學,一個十分秀氣,十分娘的任自己欺負的男孩。難道說,眼前這個人是王儒生,哇靠,太不可思議了吧,這變化也忒大了吧。
他疑問的說:“你是王儒生?”不對啊,他這樣找我,是想幹什麼?
王儒生示意坐在身上的女人站起來,然後,走到他的麵前說:“哎呀呀,看來你是想起來了,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請你來著?”
隨著王儒生的走近,將當初那個瘦瘦小小,戴著一個黑框眼鏡,蘑菇頭的秀氣得帶著幾分娘氣的男孩與現在這個染著金發,帶著銀飾骷髏頭耳釘,身著鉚釘皮衣皮褲,機車靴好像小混混的男子重疊起來,意外的發現,確實有幾分相似。
“我隻是想和你喝杯酒,敘敘舊而已。”王儒生隨意的笑著說。
他感覺到有一些恐懼,敘舊……嗬嗬,明明就是鴻門宴,真是如今人方為刀俎,我為魚肉,隻能任人宰割了,該怎麼辦?
王儒生拍拍他的臉,說:“徐亦明,別想逃,外麵全是我的人,你逃不掉的,乖乖聽話比較好哦。”
“倒酒。”
身後的那兩個男人便聽話的到了滿滿一紮啤酒。
“喝。”
他不為所動,那麼多怎麼喝得下去。
“徐亦明,你是不是想讓我幫你喝下去?”王儒生半眯著眼,散發出危險的氣息的說。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又安慰自己說,然後拿著那紮啤酒,滿滿往下到。
顯然王儒生並不滿意他的喝法,抬著杯底就向他的嘴裏灌,溢出的酒流向了他的鼻翼中,不適的感覺,他掙紮著推開王儒生,王儒生一腳踹在他的身上,向一旁啐了一口。向他惡狠狠的說:“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你們先出去。”
他看著王儒生扭曲的麵孔,心裏無數想法瞬間消散,隻覺得自己要完了。自己當初雖然欺負過王儒生,但是沒有太過分呀,不就是經常搶王儒生的糖吃,讓王儒生幫自己值日……如果知道有今天,打死我,我也不欺負王儒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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