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第一次清楚的看清這個男人,不得不承認,他長了一張惹女人喜愛的臉,隻是臉上帶著異樣的潮紅,雙眼禁閉的躺在床上,身上也已經穿戴整齊。
搬動徐汶的時候,床上露出那一抹豔紅刺疼了他的眼,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無異於一場羞辱的打擊。但他能怎麼辦?有誰能告訴他,他能怎麼辦?他覺得自己就他媽是個窩囊廢。他心裏有氣啊!還不能發泄出來。
做完這一切,她才看見她手臂上已經結痂的傷口。心疼的說:“還疼嗎?”
他看見她眼中的心疼,氣竟然消了一半,說:“比起這裏疼,這算不了什麼。”他指了指心窩。他好想問問她,是不是給自己下了什麼蠱,所以,她這樣傷他,他都會心疼她。
她又仔細瞧了瞧他的傷口,然後說:“傷的那麼嚴重,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我們現在去醫院。”
他本來不想去醫院,又拗不過她,就去醫院看了看,包紮一下,打了個針,折騰到天明他們才準備回學校。
途中,徐玟給她打來電話,支支吾吾不知道想說什麼。
他聽見她語氣即輕柔又帶著歉意說:“對不起啊,昨天我有事就沒有去,本來想回個電話給你的,手機又沒電了。”
電話那頭的徐玟好像鬆了一口氣,對她說:“哦,這樣啊。那就沒事了,我昨天可能喝多了,腦子暈暈乎乎的,不過幸好你沒來,要不然我就出醜了。”
“嗯,是嗎?真想去看看呢!”她還能開玩笑說。
“可惜已經過了,我還有事,就掛了,拜拜。”
“拜拜。”
他好想笑,可笑的比哭還難看,她這麼為徐玟著想,可徐玟也不會知道,而他全心全意想著她,她卻視而不見。他真是自作自受。
回到寢室。一群室友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問他說:“昨晚,那麼急,跑哪去了?”
“是不是有豔遇啊?”
“難道你已經突破男人的最後一步了嗎?”
七嘴八舌吵得他難受,吼了他的室友一句“閉嘴!”便躺床上睡覺。
他陷入沉睡,睡夢中都是她的樣子。
他說:
有的時候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所以,就算她怎麼利用他,怎麼傷害他,怎麼無視他,他還是愛著她,他的夢裏都是她的音容笑貌。
可是在夢裏她還是會被搶走,他除了在原地等待,無可奈何……
懵懂時,我不明白什麼是愛情
總記得那個路過我澀澀青春的少年
他那畫筆勾勒般絢麗的笑容
是情思書寫下秋葉般的靜逸
一張秀氣的臉龐
總帶著靦腆的柔笑,輕脆而迷人
一股弱弱的書生氣,
看似柔弱卻又令人著迷
是那麼的引人注目,又是那麼的難以抗拒
流水似的時間,洗刷了我整個青春
曾經渲白的心靈,失去了往日的平靜
更添了幾許躁動
每一次的擦肩而過
都泛起我心裏層層漣漪
久久無法褪去
多想寫一首詩
寫下我對他的等待
寫出埋藏我心裏那早已沉澱的愛
一個文字,一個標點都代表著我莫大的關懷
又多想對他釋懷
結束這漫長的等待
掙脫在這愛與不愛間的徘徊
也許,我的癡情過於蒼白
也許,因為等待我放慢了去追愛的節拍
也許,我不該愛
因為你說:
我永遠不是你心中、所愛的哪個女孩…
――李佳峋《暗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