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霰雪姐姐,你這兩天是怎麼了,怎麼看你精神那麼差?也不愛講話。”
“我沒什麼,可能不太適應這裏的天氣吧,再加上我的傷……”
“你的傷?你的傷怎麼了?要不要叫大哥找大夫來?”
“不用了,不用了,千萬別告訴你哥。”
“霰雪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我真的沒什麼,你大哥每天都那麼忙,我不想他再為我這些小事煩惱了。”
“這怎麼算小事啊,你受傷還不是因為他。”
“我受傷?我受傷都是自己的錯,怎麼能怪別人呢?”
霰雪忍不住用手摸著胸口,腦海的的畫麵又回到了秘寶島那一天:
那時候,在黑暗的洞穴中,他們一行人中了埋伏,槍聲四處響起,到處都是驚恐一片。那時候的小二內心應該也是害怕的吧。但是在這個時候,小二仍然一邊還擊,一邊緊緊地拽著她的手,生怕自己跟他走散了。子彈像是穿透黑夜的眼,尋找著他們的目標。在這樣的槍林彈雨中,他們倆人互相扶持著。逃過了一次又一次。可是逃得過的是運氣,逃不過才是正常的。所以當霰雪感覺到有子彈向著小二的方向飛來時,她毫不猶豫地擋在了她跟前。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子彈穿透身體的那種痛,可是她卻不敢把這種痛宣泄出來,甚至不敢發出一絲低吟。因為她擔心這樣會影響了小二逃跑的速度。是的,他們是在逃跑。逃跑這個詞並不好聽,卻關乎著生命。他不願意小二為了她停下來。
回憶總是浪漫而美好的,但回憶終究是過去了的事情。
“懷瑾,你還記得我們結拜的事情嗎?”
“記得,當然記得。”
“就是那次你幫我拿回錢包後,我覺得我們非常的投契,然後就經常一起出去玩,後來我就提議說我們倆結拜姐妹啊。”
“哦,原來你還記得。不過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你是督軍府的小姐啦,真的是高攀了。”
“呀,什麼高攀低就的。你什麼時候說話也變得那麼酸了?今日我是督軍府小姐,你覺得高攀了我,難道哪天我們督軍府沒了,你也就不打算認我這個妹妹了?”
“瞧你瞎說什麼啦?我不就隨便那麼說一句嘛。”
“是是是,我是瞎說的,所以姐姐你也別瞎想,我們既然結拜了那今生就都是好姐妹。”
“好,那現在姐姐拜托你幫忙做件事,你幫不?”
“什麼事,說吧。”
“姐姐來你們督軍府也打擾了很久了,其實我在督軍府裏並不認識什麼人,見得最多的就是你跟少督軍了,你與我是姐妹,但我與少督軍說到底不能算是相熟的。你們那麼照顧我,我總想請你們吃頓飯。就是不知道你過兩天有沒有空。”
“你想請我和哥哥吃飯,那算什麼要我幫忙啊?還是說,你需要我去幫你約我哥哥。”
“你現在是個大記者,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空啊?至於你哥哥,還是我親自跟他說吧,這樣比較有誠意。那天你隻要準時來就好了。”
“那有什麼難的,反正那天我那天就準備好肚子,來吃好吃的。不過你不會告訴我你是要親自下廚吧?”
“怎麼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做飯。還是請這裏的廚子代勞吧。”
“那還好,說實在的跟你做姐妹什麼都好,可千萬別再讓我吃你做的飯菜。”
“你看看,還說不會嫌棄我這姐姐啦,飯都還沒吃,就嫌我做得不好了。”
“以前不是吃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