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吧。”
懷璧短期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百曉桌上也有茶，但他沒有喝，他就那樣靜靜地坐著，看著懷璧。
“接下去我問你的話，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如果你敢騙我，你會死得很慘。”
“我現在落在你手上了，想逃估計也逃不掉吧。你放心，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至於信還是不信，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決定不了。”
“我不想跟你繞圈子，若素跟文軒究竟是誰的孩子。”
“是你的孩子。”
懷璧拿著茶杯的手一緊，繼續追問到：
“你有什麼證據。”
“若素有你送給霰雪的鐲子，文軒拿的是你送給霰雪的匕首。”
“就憑這個你要我相信他倆是我的孩子，說不準這是你跟霰雪事先就設計好的。”
“我說過了信不信這是隻有你才能決定的事情，我能做的隻是把答案告訴你。”
“我跟霰雪的孩子明明已經死了。”
“你當初不也很相信霰雪死了嗎？結果呢？既然霰雪能活著，孩子為什麼不能活著？”
“她跟孩子為什麼都沒有死？”
“她來督軍府有一段時間了，你沒有問過她嗎？也是，如果她告訴過你她當初是怎麼逃出督軍府的，那麼你也應該知道若素和文軒是你的孩子才對。”
“我跟霰雪之間怎麼怎麼樣不需要你這個外人多事，你隻需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當日，就在你跟白小姐成親前幾天，我收到霰雪的信。信裏麵說，你騙她，你原來有未婚妻了，但你還強迫她跟你成親----”
“這些不用說了，說重點。”
“我不知道對於你來說什麼才是重點，我覺得我說的都是重點。”
懷璧沒辦法，隻好讓他繼續說。
“霰雪說她懷了你的孩子，但她不想跟你成親，她甚至不願意再見到你。她要我一定回去救她。於是我立刻啟程回尚都。你大婚當日，霰雪開車出逃發生車禍是她故意安排的。我在看望她的，偷偷給了她兩個血包，在她出車禍的時候我又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幫她診治。其實在診治的時候我就偷偷地給她喂了藥、施了針讓她的脈搏跳動頻率降到最低，人也處於昏迷狀態，這樣霰雪看起來就像真的死了一樣。因為你當時必須忙你的婚事，所以霰雪的事情你就沒有辦法想得太仔細。我們也就趁這個機會偷偷把霰雪救了出去。”
“就算霰雪能想出這樣的計策，但我不相信單憑你們兩個人可以辦得來那麼多事情？”
“他說的都是事實。”
懷瑾推開門進來。她穿著黑皮鞋格子西褲，白色的襯衣。頭發盤了個簡單的發髻，多年的記者生涯，早已使她的稚嫩消褪，現在的她已經很是幹練，完全不能讓人想象起到初遇上小偷的樣子。
“懷瑾，你怎麼回來了？”
“你們剛開始講話的時候我就在外麵了。”
“我是問你怎麼突然間回來了？”
“梁培跟我說百曉跟兩個孩子都被你請到督軍府了，所以我回來看看，怎麼哥哥你不歡迎我回家嗎？”
“哼，你還知道這是你家？出去多少年了？你先出去吧，我現在有事情在忙。”
“你們要談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哥哥沒有必要那麼遮遮掩掩的。”
“你知道什麼，這裏沒有你的事，你出去吧。”
“我什麼都知道，你不是很納悶他們當初是怎麼騙過你的嗎？你不是很想知道霰雪還有哪些幫手嗎？為什麼不問問我？”
“霰雪的事情你也知道？”
“我當然知道，霰雪出走時開的車子是我故意停在那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我是你哥，你竟然跟外人合夥幫你嫂子逃婚。”
“那哥哥你又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霰雪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既然有未婚妻為什麼還要騙她？你這樣逼著她留在你身邊有意思嗎？幫霰雪逃走我也作出了很大的犧牲，你所毀掉的不單單是霰雪的幸福，也是我的幸福。但我真的沒有辦法看著自己的哥哥錯下去。”
“啪”
隨著懷瑾的話音落下，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懷瑾臉上。
“你給我出去。”
“自從霰雪走後，我也一直不願意回家，就是因為我不想看到一個像現在這樣的一個瘋子。”
“我叫你出去，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懷瑾恨恨地看了懷璧一眼就捂著臉跑了出去，百曉擔心懷瑾有事也跟著追了出去。房間裏隻剩下懷璧一人懊惱地捶著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