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段玉,拜見長老!”
不想被看出身份的段玉抱拳,衝這個金丹初期女修施禮道。
金丹期女修嘴角浮現一絲冷笑:“本座還以為是什麼絕世的天才傲骨呢,說吧,這五個人是怎麼回事?”
察覺女修態度中的很不友好,段玉皺了一下眉頭,回道:“回長老,這五人擅闖我等兩人的房間,圖謀不軌,被我們發現後弄暈,為了以示懲戒才將他們掛在上麵的!”
女修聞言頓了一下,說道:“你們兩人怎麼能弄倒五個修為比你們高的師兄!也罷,一麵之詞不可信,將他們弄醒雙方對質不就知道了!”說著,此女屈指連彈,五道淡紫光芒激射而出,將掛在鐵索上的五人身上的繩子弄斷,然後一揮袖,五人落在一團紫雲緩緩落在地麵,並且很快就醒轉了。
五人一睜眼,腦海中還記得昏倒前的最後一幕,紛紛驚跳而起,一看周圍場景,心頭猛跳,卻發現了宗內以規矩古板著稱的金丹期長老劉潔就站在他們麵前,五人對視一眼,一起施禮道:“弟子見過劉長老!”
“平身吧,本座路過此地上空,竟見你等五人被捆縛而懸置在院子當中,心下好奇便下來一看,此間主人說你們是半夜擅闖他們房間,是否真的是如此?”劉潔請冷說道。
這五人乃是老弟子,熟諳世事,知道打死都不能承認這種事,為首的男子心中一轉,想出一條妙計,立刻裝作一副悲切的樣子,控訴道:“啟稟劉長老,他們根本就是顛倒黑白!弟子五人平日裏也算古道熱腸,怎麼會做這種天地不容的事來!昨日剛招了一批新弟子入門,諸多事宜不太了解,於是我們便今夜私下拜訪,希望跟兩位師弟交流一下,看一下有什麼可以援手的地方,可是中間發生了口訣,這位段玉師弟不知道使了什麼邪術暗算我等,後麵我們就不知道了,聽長老的意思,難道他們竟將我們掛在了寒風中羞辱?”
“你又怎麼說?”劉潔對段玉問道。
段玉搖頭歎道:“這反咬一口的本事在下佩服,不過孰是孰非擺在眼前,就看長老怎麼處置罷了”
段玉語氣中的淡然讓劉潔不快,她看了兩方人幾眼,然後對段玉問道:“不管如何,你們兩人將五位師兄弄倒是真的,本座倒想聽聽,你是用的什麼法子?別說你們兩個人能打得過他們五個人?!”
“用了一些弟子獨門配製的迷藥罷了!”段玉仍舊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淡漠樣子。。
那五名老弟子聽了這話,著實心中有些疑慮,因為他們隱約響起昏倒之前好像是脖子被人打了一下,但他們沒有出言反駁,因為說得多,破綻就多,隻需要將水攪渾就行了。
劉潔沉吟片刻,說道:“本座也懶得花功夫去弄清你們之間誰對誰錯了,不過本座向來行事公平,隻相信自己的眼睛,本座隻看見五名老弟子被掛在你們兩人院子,身為長老,本座作出如下處罰,你們兩人賠給五位師兄每人二十塊靈石,還要賠禮道歉,記住,尊卑不可廢!”
魏殊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反而還要賠禮道歉,他想辯解,可是劉潔發布命令後,身上傳來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壓,配合上她此時不容拒絕的神情,魏殊雖極不甘心,但還是低頭道:“弟弟,弟子遵命!”
五名老弟子心中頓時樂開了花,一個個用眼神嘲弄並挑釁段玉,段玉站在屋簷下,也低著頭,黑暗中看不太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