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
梁羽超不想跟這種瘋子多說什麼,驀玄手夾著大刀想要再次運功,借雲獸刀之威能將其一擊震碎。
可是大當家卻是精明得很,知道這小子雙手不簡單,瞬間用力將音波刀抽回。
“看本爺的回音十八斬!”
大當家單手緊握鐵鏈,恐怖的力氣不知道咋練來的,那沉重的大刀在他手上竟如舞動一張被褥一般,在頭頂快速盤旋。
飛虎寨一眾強盜見他們的當家在舞刀,就像看到鬼差揮舞哭喪棒收魂一樣,驚叫著紛紛逃離。
徐二當家此時已是嚇得兩眼直瞪,嘴裏念叨著:“沒了,飛虎寨又沒了。”
他的這個大哥以前在武林上有瘋刀癡人的稱號,他不知道他手中的那把大刀是怎麼來的,隻知道他揮動起這把大刀手人就會陷入瘋狂,無論誰勸都聽不進,不殺了一百幾十人那是消不了他那瘋狂的邪火。
梁羽超也察覺到這個大當家的不正常,如此瘋子不廢了他,留在世上隻會是一個禍害。左手劍訣急運,在一名逃過的強盜手中強行吸納一把劍過來。
“你這樣的人,留你不得。”
梁羽超腳催寒霜踏影,左手揮劍直刺大當家。
“回音十八斬第一斬,激岸東流!”
回旋的大刀在大當家的操控下的拍而來,如大浪擊岸一般。刀背上的孔洞與空氣的磨擦仿佛一陣激烈的海浪一樣。
梁羽超冷眼靜對,無懼那把如此罕世的巨形大刀砍落。右手內的雲獸刀似有感召,刀柄上的雲獸首雙目精芒急閃,一陣玄氣罩著右手,一抬手,鏗的一聲,梁羽超硬生接接住了音波大刀。
“這不可能!”大當家不敢致信。可是事實就這樣生生地擺在眼前,可是此時不容他驚呀,梁羽超的劍已是刺來。
手中鐵鏈很長,足夠他在抽回刀的時間裏去擋下一劍。
隻見大當家橫鏈來擋,劍身剛好刺過兩個鐵環鑲扣的位置。一身怪力猛動,一下便攪斷了梁羽超的劍。
梁羽超也沒指望這把普通的劍能傷得到這個怪力男,見劍身已斷,當即棄劍,同時玄功再動吸納另一把劍過來。
大當家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在他認知裏,江湖上隻有獨劍堂的人有如此功力去這樣吸納兵器。
“你是獨劍堂的人?”大當家驚聲一問。
“呸!”
梁羽超最不屑聽到獨劍堂的名字,新得來的劍在左手劍訣急運之下向半空一拋,梁家氣禦劍訣此時正好可用。
劍在空中如飛鳥般靈動,比起大當家揮舞的音波刀更為靈活。
“劍指百川,氣納神韻,點冥蒼玄,刺行疾天。”
接連四接,以氣禦劍的梁羽超已切斷了大當家的手腳筋。四肢一時間斷了氣力,被他揮舞在半空的音波大刀頓時轟然落下。
大當家一聲不吭倒在血泊當中,眼中盡是憤恨。
“你們獨劍堂盡隻會欺淩弱小,神音刀會已被你們滅了,我不尋你們報仇卻還要來趕盡殺絕,我若音峰芒不甘心,不甘心!”
一句不甘心,飽含多少的仇怨與不甘,神音刀會傳至若音峰芒這一代本來一切都安穩,怎想獨劍堂野心勃勃,武林上所有刀門皆成為其狙擊目標。
在勢大的獨劍堂圍攻下,若音峰芒精神一度受到衝擊變得異常偏激,漂泊江湖的那段時間,憑著自己一把音波刀在江湖上攪起一陣腥風血雨。
由於其過激行為一度成為武林人士所痛斥目標,一直遭遇追殺。最後在這片密林裏組織了這個飛虎寨,過著強盜的生活。
“獨劍堂固然可惡,這個毒瘤我也會一並將其消除。可是你使如此陰毒刀式去禍害百姓,這一點已成為你今日所敗之誘因。以後江湖上有我梁羽超,百姓不再受到像你等敗類的滋擾。”
飛虎寨一眾強盜全數受到音波刀的衝擊,此時大多受了不同程度的內傷。如今見一個無名小子將自己當家打敗,飛虎寨就算還在也不能做出什麼出格之事。
“嗬!江湖是你想的如此簡單的嗎?”若音峰芒冷笑著,笑得如此癡狂如此放蕩:“你不是獨劍堂的人卻使得一手好劍法,想必將來你不與他們同流合烏也必定成為他們必除對象,好自為之吧。”
“謝謝!”梁羽超沒將這話放心上:“雖然我才涉足江湖,但我從未妄想過能主導江湖。一切皆隨俠心,無愧於心,無愧於天地,以自身邊量造福世間,這才是江湖俠義。”
葉夜行的江湖經曆足以使梁羽超對江湖有所定義,隻有造福百姓,才對得起天地賜予你習得一身本領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