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容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開始心生向往的葉羽翎聽到這個的時候臉色都嚇白了。
“菲菲妹妹,翎兒姐昨天不是讓了好多好吃的給你嘛,下針應該很穩當的。”
梁羽超更是心裏發毛,他不敢說什麼,生怕惹得紅菲菲一下子不高興拿自己的臉開玩笑了。以她如此任性的性格,說不準還真會這樣子。
紅菲菲臉色凝重:“你們別作聲,這針法我隻施過一次,你們再吵我就會忘記的。”
待在凳子上的兩人一聽,心都掉無底深淵裏了,額上頓時暴下冷下。
那牛毛金針極其幼細,不定睛看還真看不到它的存在。
紅菲菲兩指夾著金針,在兩人臉上比畫了一下,那動作看在梁羽超與葉羽翎眼裏盡是猶豫不決的樣子,兩人都緊閉雙眼不敢說話。下針這種功夫可不是開玩笑的,特別是他們習武之人,當知道穴位的緊要。此時兩人如坐針氈,大氣不敢透一口。
其實他們不了解這逆天術妝的行針之法。紅菲菲在他們臉上比畫,其實是此針法最關鍵的一個動作,每下一針,紅菲菲都要在貼近皮膚的位置細細的接觸一會他們的皮膚,使得金針能沾上他們皮膚的一部分。這動作不能含糊也不能操之過急,多了少了都不行,非細心者難以駕馭那種細微之感。
一針下去,金針即刻融進了皮膚之內。剛才兩人喝下去的特調飲品在金針入體後即刻起了反應,養份迅猛地向施針的穴位處湧去。
兩人均感到自己的皮膚此時好像有許多螞蟻在快速爬動一樣奇癢無比,直有一種想要伸手去抓的衝動。可是紅菲菲的那句話卻是一下子衝擊他們的大腦神經,死命地控製著這種人體本能。
此時,兩人就像身處一個全是跳蚤的地獄的感覺,奇癢難耐,卻是不能動手去舒緩,全身冷汗直下。
……
穆白內心十分著急,從卯時起,一眾將士便已全部出發,開始對城鎮內各處展開搜捕。幸好穆威還接受自己的建議,從城東開始搜起,若是四麵來始一起搜,那樣葉羽翎他們的位置早就暴露了。這時候他多麼希望昨晚那名白衣劍者能再次出現,好讓他有借口能離開。奈何兩位兄弟看得緊,自己不能獨身前往,也不能派賴忠前去報信,也隻能暗自祝葉羽翎他們能順利脫身。
一個上午依舊一無所獲,穆白道:“已搜遍大半座城,可能葉家堡的人已經離開了。”
穆虎似乎不怎麼喜歡聽到他說這樣的話:“不可能,咱們已安排重兵鎮守,任他再利害也難逃。三弟你說這話,未免太看得起葉家堡的人了。”
穆白不想跟他爭辯:“難道你忘了,昨晚連我也沒追上那名疑似葉家堡的小子嗎?”
穆威安靜地坐在馬上,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一眼不眨。他知道穆白與葉羽翎關係很好,他如此說難免讓他懷疑是為能讓他們脫身而在製造機會。而且昨晚失蹤了一段時間,肯定也發生過什麼。
“好了。”穆威打斷了穆虎想要繼續爭辯的話:“他們應該還未出城。從昨晚開始我們便布下重兵,即使葉家堡那小子輕功了得,帶著葉羽翎那丫頭料想也未必能逃得過那麼多雙眼睛。咱們現在地毯式的搜查一定能夠逼得他們現身的,到時候……哼哼!”
穆威的笑容很冷,冷得穆白不禁擔憂起來:難道他還布下第二道奇兵?
……
半個時辰過去,紅菲菲也是滿身大汗。
“好了,你們看看現在自己的模樣吧。”紅菲菲長舒一口氣,轉過身去收拾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