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坐著車子仍舊到了昨天的小山頭處,江流幾步就登頂,拿出羅盤不斷的走動定位,然後從背包中拿出一捆小旗,在山上周圍不同的地方一一插好。
“這小夥子不簡單啊,小小年紀竟然精通陣法,了不起,了不起啊。”北辰老頭坐在小山腳下將江流的一番動作一一看在眼裏,不由得發出感慨。
南宮老頭聽了他的話也是連連點頭。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江流手中最後也隻剩下三個旗杆,這三個旗杆被他握在手中差不多超過十分鍾遲遲沒有插在地上,事實上一百零八個旗杆布下偷天陣法,每一個旗杆都要根據四方五行結合十二天幹地支最後才能確定位置,越是到後麵就越難,因為裏麵有三萬六千八百九十二種變化,容不得有一絲差錯。
最後三個位置江流推演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才確定了下來,拿著小旗的右手一抖,三個小旗直接落在不同的位置,所有小旗全部落地後江流的神色一凝,變得十分肅穆,兩隻手緩緩的劃動,那插在地上的一百零八杆陣旗立刻獵獵作響,一陣陣狂風憑空出現。
“偷天換日,捉來八方氣,逆亂陰陽,顛倒五行旗”
隨著江流說完,地麵上的一百零八杆陣旗竟然快速移動,每五杆結成一個小陣,最後多出的三杆陣旗直接插在東方,南方和西方三個位,一共二十一個小五行陣呈梅花狀以江流為中心均勻的分布著。
這一下子的變化十分快,在山下麵的人隻感覺眼花繚亂,隻有那些風水師似乎看出了一點端倪,他們目不轉睛的盯著。
陣旗最終停止了變化,江流也鬆了口氣,這重立五行說起來難,做起來更難,一方土地的風水格局是早就主動了的,五行三缺更隻能葬人不能住人,想要強行改變這裏的五行格局,首先就要做到欺瞞住上天,這是真真正正的逆天行為,也隻有江流才敢做,換做另外的人想都不敢想,而江流之所以敢這麼大膽,那是因為他有道印在身,這道印就如同土地建設局的公章那麼好使,不然的話就算江流再有本事也不敢做這樣的逆天之舉。
陣法已成,說明成功的欺瞞住了上天,不過這才是第一步,後麵的重立五行更加艱難。
江流走下小山後所有人都圍了上去。
“小夥子,你這陣法有什麼名堂?”南宮老頭看向江流開口問道。
江流拍了拍衣襟說道:“兩位老太爺,諸位師傅,重立五行是逆天的舉動,上蒼肯定不允許,我擺下了偷天陣法就是要瞞住上天,還好成功了,不過也隻有三刻的時間(前文有說過,這裏的刻指的是古代的計時單位,一刻等於二十分鍾,三刻就是一小時),三刻一過如果不能成功重立五行,那上天就會降下劫難,所以我要抓緊時間,待成功後我們再討論。”
他們都是風水大師,自然知道上天降災三刻躲起的道理,兩個老頭揮揮手示意江流不用管自己,抓緊時間去做事。
江流朝他們拱拱手便快速的坐上了一輛車直接跑到工地的最北邊,這塊地五行三缺,缺的是東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和西方庚辛金,因此江流要把原有的北方壬葵水和中央戊己土給打破抽離掉,然後重新種下五行之精,依靠五行之精吸取四麵八方的五行之力,最終演化出一片新的五行完備的地勢。
龍溪灘的整體地貌是一個長方形,其中的南麵往前不遠就是大海,而北麵不遠處則是一條高速公路,江流下了車後拿出羅盤花了幾分鍾後選定了一個位置站定,他抽出自己的雷擊木劍直接插在腳下,拿出一張符籙念念有詞
“葵水陰,壬水陽,萬道小溪彙成江,龍虎道,來取水,陰陽逆轉莫深藏。”
念完真言之後江流便把雷擊木劍拔了出來,將符籙對折一下插在木劍剛剛所插的位置。
“壬葵水入我無根泉,敕。”
說完江流朝地上一拍,那符籙直接鑽到地下,雖後一股股清泉從符籙消失的位置噴湧而出,江流從包裏拿出一個玉碗直接裝了大半碗,然後小心翼翼的到今自己的無根水瓶中。
水行之精被江流給拘了上來,和無根泉混在一起,隨後江流再次坐車到了龍溪灘的正中央位置拘那土行之精,拘土行之精就要簡單的多了,江流十分粗暴的將自己道印中的地龍龍魂給祭了出來,那龍魂直接朝地麵鑽去,地底一陣翻湧,龍魂銜了一顆拳頭大小的土黃色石塊上來,江流將這土黃色石塊用白色觀音土包好,然後重新回到了小山之上,江流見陣旗完好無恙,知道自己剛剛連續抽取了水行之精和土行之精的行為順利的瞞天過海沒有被上天發現,此時的他心中也有一些小激動,畢竟重立五行這樣的大手筆是可遇而不可求,偷天成功的話作為施法之人也會得到巨大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