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對著江流勉強一笑說道:“江先生,您這是身體不舒服住院了嗎?”
江流這才發現自己穿的是病號服,不由的啞然一笑說道:“前幾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胸骨給摔斷了,不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龍月溪的母親聽了江流的話心中沒由來的一陣傷心:“人可以什麼都沒有,隻要身體好就行,我可憐的女兒。”
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弄得江流不知道說什麼好,氣氛一度十分尷尬。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江流轉過身一看,原來是龍月溪的父親龍傲海。
龍傲海看見江流穿著個病號服坐在椅子上有些意外,當他看清了江流的樣貌後臉色大變。
“是你?”龍傲海神色顯得有些慌亂。
江流見龍傲海的反應愣了一下,隨後略一思索便大致猜到了對方為什麼神色慌張,隻怕他的弟弟龍傲天在育才高中布下陣法謀害了四名無辜女生性命的事情他是知情的。
江流站起身來往前走兩步對著龍傲海說道:“龍叔叔,你好啊,我叫江流。”
龍傲海見江流神色如常,心中鬆了口氣,便隨口應了一聲就把手中提著的東西遞給了自己的老婆。
江流雖然沒有點破龍傲海的事情,但是對方在自己麵前表現的很不自然,便起身對他們說:“叔叔,阿姨,我就先回去了,等我身體好了我再過來看望龍月溪同學。”
說完這話江流盯著龍傲海看了一眼,對他使了個眼色,龍傲海看到江流的眼色便明白對方恐怕是知道了自己的事情。
江流出了病房後並沒有直接回自己的病房,而是在走廊的盡頭等了一會,果然才過了兩分鍾便看見龍傲天走出了病房,他東張西望了一會看見了江流的身影便朝江流走了過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
龍傲天見麵第一句話便問起了江流。
江流笑了一下說道:“龍叔叔,我是什麼人你應該很清楚,相信你的弟弟龍傲天跟你說過。”
龍傲海聽了江流的話恨恨的看著他,咬牙切齒的小聲咆哮。
“果然是你打傷了我弟弟,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們互不相識,你為什麼要害我們?”
江流靜靜的讓對方說完後臉色突然變的鄭重,他緩緩開口說道:“龍傲海,你弟弟布下惡毒的陣法害死了四個無辜的女生性命,我打傷他已經算是最輕的懲罰了,你們為了奪取她們的生命之能來維持你女兒的性命,你又可知道那四個死去的女生她們的靈魂至今都得不到安息。”
聽了江流的話龍傲海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不過很快就被淹沒。
“隻要我的女兒能夠活下來,別人死活我才不會管。”
江流搖了搖頭說道:“你這樣做不是在救你的女兒,恰恰相反你這是在害她。”
“你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害我的女兒,你少胡說八道。”
“俗話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們強行剝奪了別人的生命用來接續你女兒的生命,這本身就是有傷天和,更何況這件事情並非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你可知道你女兒是什麼體質?”
“體質?”龍傲海有些不明所以,他不明白江流所說的體質是什麼意思。
江流沉吟了一會,組織好語言開口說道:“這世上那麼一些人她生來就不平凡,不管從哪方麵她都比其他人要強上很多,在接受新的事物上往往能夠做到舉一反三甚至過目不忘,她聰穎異常,有著很高的智商,往往在小時候就能擁有大人都不及的智慧,這些人都是擁有特殊的體質,而你女兒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千年難得一見的玄陰之體。”
“玄陰之體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寶貴的一種體質,但是也最容易招惹邪門歪道打主意,你的弟弟就是一個邪惡的術士,學的淨是一些旁門左道之術,實話告訴你吧,我和你弟弟龍傲天交手不是一次,而是兩次,前段時間在江西九江的梟陽古城中我們就遇見了,他是走玄一脈的人,不過我依然沒有殺他,不過我卻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走玄一脈的人在你女兒剛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對她動過手腳了。”
“他們對我女兒動了什麼手腳?”聽了江流的話龍傲海心中泛起滔天巨浪,因為龍月溪剛剛出聲的時候他的弟弟確實帶了幾個十分古怪的人到他家裏,當時他弟弟龍傲天對他說那些人是他請來的高人,為他女兒祈福,他也知道自己弟弟不是普通人,當時還十分高興,盛情款待了這些人。
江流見龍傲海臉色煞白便肯定對方是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