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通腸子都悔青了,他驚恐的看著江流一步一步的朝自己逼近,雖然自己體格比對方強壯許多,但是對於江流他心裏升不起半點反抗之心。
江流走到他麵前伸手就是一個耳光打了過去,錢通原本臉上的腫還沒有徹底消除,結果傷上加傷,那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江流是含怒出手,使用了重手法,錢通捂著被打的臉嘴裏發出一聲慘叫。
“我說,我說,別打我。”
錢通遠遠沒有江流想象中的那麼有骨氣,隻不過略施小戒便開口求饒。
“先說說你和開明區那邊三個人有什麼關係?”江流問道。
開明區那邊的三人便是王大師之前鬥法遇到的三人。
錢通不敢撒謊,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原來和錢通有了相似想法的不止是他一人,開明區的三人也是在修煉控魂術的禁忌篇章,而且他們三人是在一起作案,手底下的人命可比錢通要多的多,到目前為止錢通還隻是在下餌的階段,也就是種魂,魂種還沒有成熟,因此也就沒有鬧出人命,而他們三人卻已經開始收魂了,錢通也是受到他們的啟發才走上這條路。
除了開明區的三人,光是錢通知道的就還有八人,這八人分布在廣東的各個地方,這聽的江流和王大師眉頭暗皺,他們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人。
“把他們的資料全部打印一份給我,最好要有照片,地址越詳細越好。”
江流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錢通哆哆嗦嗦的在他的監視下把資料做好了,照片他手機的微信中有。
江流和王大師拿著手中的資料看了起來,越看越覺得事情有些麻煩,因為這些人當中有好幾個身份特殊。
“周康?”
王大師看著手中的資料嘴裏發出一聲驚呼。
江流聽到王大師喊出周康的名字心中一震,連忙湊過去一看,隻見資料上赫然寫的是正一道周康,旁邊的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卻能看得清,是周康穿著法衣戴著黃冠。
看著手中的資料王大師和江流互視一眼,彼此都覺得不可思議。
周康是道家協會的人,而且是有資格戴冠的道士,說明他是有身份有地方的人,雖然他在江流眼裏不夠看,但是末法時代哪怕一個黃冠道士在普通人眼中那也是高人啊,那可是練就了陰神開了法眼的人,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這樣的人竟然有著兩重身份,一邊在道教協會上班,一邊給走玄一脈打工,這怎麼能不讓江流二人感到震驚。
“你這資料沒錯吧,你知道這周康是什麼人嗎?”江流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錢通。
錢通不敢隱瞞連忙說:“資料絕對沒錯,周康是我們走玄一脈兩大外門之一的大師兄,平時有什麼任務都是他通知我們的,因為他還是道教協會的人,身份特殊,因此他還是我們走玄一脈的走玄使者。”
錢通說完後便閉嘴不言靜靜的看著陷入沉思中的江流和王大師。
周康竟然擁有兩重身份,這是江流和王大師完全沒有想到的,之前玄學研究協會將王大師遇到的事情上報給道教協會的時候,道教協會派了兩個人過來了解情況,其中一人便是周康,如果當日真的讓周康負責處理此事,其結果用腳趾頭都能想到,對方肯定會對道教協會隱瞞部分事實,將事情輕描淡化。
“嗬嗬,王大師,這道教協會也是出人才啊,周康這人也玩起無間道,兩麵做間諜。”江流想了一會有些無語的嗬嗬笑道。
王大師聽了江流的話臉都黑了,他也是道教之人,雖然隻是一個火居道士,不入道教協會名冊,但大家都是拜三清,道教協會出了敗類,他臉上自然也沒有光。
江流見王大師臉色有些難看,便不再說話,而是轉身對錢通說:“現在我們來說說你的事情吧,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你?”
錢通這人是個沒骨氣的人,見小利而忘大義,典型的貪生怕死,他聽見江流的話後立刻雙膝跪倒在江流麵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大哥,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該說的我也說了,我是被豬油蒙了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請看在我將功補過的份上不要殺我,我立刻就把所有的魂種全部招來,保證以後再也不用邪法害人了。”
這裏的殺,自然不是立刻就讓他死,他很明白以江流的手段,真要讓他死,至少有一百種方法做到不留一點點痕跡,完全是查無可查。
對於錢通的軟弱,江流是十分瞧不起,他見錢通拉著自己的褲子,眼見那眼淚鼻涕就要流在自己褲腳上,連忙一腳踢了過去,那錢通便化成滾地葫蘆,他以為江流要對他下殺手,竟然嚇的失禁,堂堂八尺男兒連個女人都不如,縮在地上把腦袋埋在雙手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