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用餐的時候是正午十二點整,在這之前自然是雙方坐下來談話了,本來呢南宮老頭宴請江流,作為南宮的現任家主南宮明是要在場的,不過他是國家公仆,因為要主持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不能來,所以便有南宮毅在一旁作陪,南宮毅對於自己的爺爺興師動眾宴請江流顯得十分驚訝,他坐在側位用眼光打量著江流,心中不由得有些納悶。
江流雖然穿上西裝後顯得人很精神,但是相貌平平這是掩飾不了的,在南宮毅看來江流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年輕人,沒有半點出彩之處,他有些想不通自己爺爺為什麼這麼看重對方。
其實南宮毅和江流是有過一麵之緣的,就是江流的叔叔江河帶他去參加一個私人酒會,當時江流還他叔叔的朋友李董看了一下麵相,不過當時的南宮毅正在和他的圈子內的朋友聊天並沒有注意到,倒是他的女兒南宮曦與江流有過一次交集,那時候江流發現南宮曦有生死大劫,為了救她差點搭上自己。
江流陪著兩個老頭聊了一會後,南宮老頭便借機把他的孫子南宮毅給轟了出去,他有些話想單獨和江流說,南宮毅不適合在場。
轟走南宮毅後,房間裏隻剩下江流和北辰以及南宮本人三個人,場麵沉寂了一會後南宮老頭開口了。
“小友,我聽張再天說你已經達到了天師境界,修煉出那傳說中的元神?”
江流知道這事肯定是瞞不住的,當初王大師當著道教協會五人的麵講出這事的時候江流也沒打算阻攔,於是他點了點頭說:“不錯。”
聽到了江流肯定的答複後南宮和北辰兩老頭互視一眼,彼此難掩驚訝之色。
“元神天師,五百年不曾出現,這是我道家中興之兆啊。”北辰老頭感慨不已的說道。
對於這個評價江流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人家說三百年必有聖人出,這元神天師五百年都沒出一個,那豈不是說自己比聖人還牛比?江流聽了北辰老頭的話後心中有些小得意。
南宮老頭猶豫了一會後用遲疑的口氣問江流。
“小友,能不能冒昧的問一下,你師承何人?”
聽了南宮老頭的話江流一愣,隨後眉頭一皺,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問這個問題,要知道道家一脈一向講究秘傳,這傳承之道向來都是禁忌,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這樣問,如果江流的本領低微,對方這樣問倒還沒什麼,隻是江流是個元神天師,南宮老頭提出這個疑問是大大的不合禮儀,也不符合規矩。
而且當初江流的師傅在他出師的時候便告誡過他不能對任何人提起他的身份,江流可是對著三清發過誓的,因此江流委婉的說道:“兩位老太爺,這個問題恕我不能說,我師傅曾讓我立下重誓不能告訴任何人他的身份。”
江流拒絕後,兩個老頭也不意外,隻是點了點頭。
“其實你就算不說,我也能猜到,你的師傅應該是長生道人對不對?”南宮緩緩的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江流聽了他的話後整個人都驚呆了,他想不到南宮老頭竟然知道自己師傅的道號。
“老。。老太爺,你怎麼知道我師傅的道號?”江流驚訝無比。
俗話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之前江流一直跟在師傅的身邊,學到了許多本領,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因為沒有對手做參考,直到出師之後來到了深圳遇到了許許多多的事,也接觸了許多同道之人,不管是正道的還是邪道的,出了那走玄一脈的駝背老者讓自己感覺不是對手外,其他所有人江流自認為都不如自己,江流這才知道自己師傅的道行有多高,十年時間便能調教出一個元神天師的徒弟,用腳趾頭都知道作為師傅他的本領高到什麼程度了。
“果然是他。”見江流承認後南宮和北辰兩個老頭長長的出了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也隻有他才能教出你這樣的徒弟。”南宮老頭歎道。
江流聽了有些迷糊,這是幾個意思啊?
“老太爺,你們認識我師傅?”江流問道
“認識?不錯,我們確實認識你師傅。”南宮點了點頭。
“其實我一生中與你師傅長生道人僅見過一麵,那還是六十年前的事情。”南宮老頭一邊說著一邊露出追憶神態,六十年前,時間太過漫長了,他的記憶都快模糊了,那個天人一般的長生道人是怎樣出現的。
隨著南宮的回憶述說江流是越聽越心驚,照他所說六十年前他已經有些名頭,成就陽神真人位,在整個嶺南地區同道中人不知他的人還真不多。
有一次他和北辰兩人正在一起研習道法經文時意見發生了分歧,兩人爭執不下便提出鬥法驗證,當然了他們之間鬥法是經常的事情,不是那種打生打死的鬥法,就在兩人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然一個道士憑空出現在他們二人中間,因為出現的極其突然和詭異,兩人手中的打出的法術根本就收不回,就在兩人震驚的時候,那打出的法術直接落在那道人的身上,不過出乎兩人意料之外的是那道人硬抗了兩道法術卻一點事都沒有,這讓兩人驚呆了,要知道他們兩人可是陽神真人,他們打出的法術威力極大,雖然是平常的切磋沒有盡全力,但那威力也是極大的,別說是個血肉之軀的活人了,就是鐵打的銅人也會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