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景波見狀大驚失色,他這才知道自己遇到了個硬茬子,他看見江流站起身來朝自己走來不由得產生了畏懼感。
“你,你想怎樣,我告訴你啊,打人是犯法的。”康景波被江流的手段給震住了,心虛的抬出了法律。
江流無視他的警告,伸出右手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給擰了起來。
康景波見江流單手就將自己擰的雙腳離地,不由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感受到脖子上的那一隻手力道大的出奇,心中驚懼交加。
“你,,,你快放我下來。”
康景波一張臉漲的通紅,沙啞著喉嚨斷斷續續的說道。
江流看著他嘴角揚起一道笑容,伸手在他另外完好的右臉上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因為被掐著喉嚨,康景波的慘叫聲顯得特別無力。
打完他之後江流隨手就像扔垃圾一樣將對方仍出門外,那康景波倒在地上兩隻眼睛都在冒金星,一半是因為疼的一半是因為氣的,他被人當成死狗一樣隨手從房間內扔了出來,這種巨大的恥辱感讓他差點氣背過去。
不過康景波知道自己不是江流的對手,他狠狠的盯著江流一眼。
“很好,你敢動手打我,你給我等著,我要你好看。”
撂下一句狠話康景波便帶著手下灰溜溜的走了。
顧林見康景波狼狽而竄,他還在剛剛的震撼一幕中沒有醒過來,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江流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和他一樣表現的還有他的父母以及他的妹妹顧青青,畢竟剛剛江流動手打人動靜鬧的太大,雖然前後不過短短的兩三分鍾,但卻震撼到了他們每一個人。
“江流。。。你。,”
顧林說話都不利索,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江流對著他笑了一下說道:“這些人都是地痞無賴,隻有以暴製暴才能讓他們害怕,你放心吧,他們這樣的貨色我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
顧林聽了江流的話一臉擔憂的說:“你今天得罪了他們,隻怕對方不會放過你的。”
江流無所謂的說:“這事你不要擔心,我有分寸。”
江流重新和顧林的父母見禮,顧林的父母卻顯得十分拘束,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同村小夥子竟然這麼暴力。
對於江流他們不算陌生,雖然江流一邊上學一邊跟著自己的師傅學道,空閑的時間不多,但一年到頭總是會見上幾麵,畢竟大家都是一個村子。
倒是顧青青麵對江流覺得無地自容,整件事情都是因她而起,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她不但借高利貸,而且還以自己的裸照和不雅視頻作為質押物,這事情被江流知道後她整個人都恨不得鑽到地洞裏去。
不過江流卻沒有提那些事情,僅僅是叮囑她好好的修養身體,而且還開導她人都有犯錯的時候,隻要勇敢的去麵對錯誤,就不用擔心周圍的人會拋棄她,因為家人始終是愛護她的。
江流沒有待太久時間,便提出離開,顧林出來送他。
“你先把青青欠下的錢通過平台還清,青青身體好了之後你再來找我,到時候我有事情和你商量。”江流臨走的時候這樣跟顧林說。
顧林聽了他的話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等青青康複出院了便去找他。
江流在醫院打了康景波,康景波知道他的身手了得,不敢當場翻臉,一則因為校園貸本身是遊離與法律之外的一個新興特殊的行業,在市場沒有出台相關的合理規則之前校園貸業務的開展其實是脫胎於傳統的高利貸模式,隻不過進行了一層包裝而已,真要較真的話,事情鬧大後他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這二則是主要原因,自己等人打不過江流,加上自己一共七個人,三兩分鍾就被江流給教訓了一頓,每個人的臉腫的像饅頭,對方反而毫發無損,他隻好回到公司找自己姐夫商量。
康景波的姐夫叫陸濤,這個人是一個有頭腦的人,可惜的是他把頭腦用錯了地方,其實憑著他的本事如論如何將來要出人頭地都不難,可是上天跟他開了個天大的玩笑,在他剛剛畢業的時候,從高中談起的女朋友竟然跟一個大款跑了,自己苦守了整整七年的愛情就這樣煙消雲散,這對他的打擊不可謂不大,自此之後他便發誓,一定要做一個有錢人。
陸濤大學本身就是主修金融專業,他的天賦很高,對於市場金融有著十分敏銳的洞察力,通過層層分析,最後鎖定了在大學校園放貸,果不其然,僅僅做了兩年時間,他就攢下了上千萬身價,不但擁有兩套房子,而且他的座駕也是兩百多萬的進口寶馬。
有了錢之後他就開始複仇,通過卑劣的手段將拐走他女朋友的那個大款搞的破產,最後女朋友也如他所願回到了他的身邊,不過他對這個曾經深愛的女朋友充滿了怨恨,平時想盡法子折磨她,還警告她如果敢跑的話就殺她全家。
康景波找到了他的姐夫陸濤,當聽到辦公室內傳來慘叫聲後便果斷的等在門外,對於陸濤的往事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