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建國見江流答應幫忙後顯得十分高興,他打了個電話後不久有三個人敲開了房門,這三個人都是身穿迷彩服的士兵。
冉建國指著江流對這三人說道:“這位是江流,三天後的行動他也會參與,主要是幫助你們找出摸金門的人,你們三人在行動過程中務必要保證他的安全。”
這三個人聽了冉建國的話後拿眼睛齊刷刷的看向江流,他們的眼神非常的亮,江流感覺被他們看的如同針刺一樣,他心中訝然,也看向這三人。
周斌,常浩,李文書,這三個人分別是三支特種部隊的教官,他們三人所率領的特種部隊與摸金門的人展開了長期的交鋒,也是唯一保持沒有敗績的三支隊伍。
江流分別於他們握手後,當他和李文書握手的時候注意到他手掌中的金星丘自三分之一處有一道小分叉,金星丘也稱地紋,主人的健康的好壞與生命的強弱,江流看了李文書的地紋後便知道這人最近一段時間健康可能會出些毛病,雖然不會致命,但是卻會讓他麵臨兩種不同的人生抉擇,這兩種選擇說不上哪個好哪個壞,隻能說各有千秋,但是他卻很有可能會轉業,離開部隊,因為他的遷移宮驛馬位深陷,這種征兆不是代表搬家就是代表升遷或者降職。
“江流是我們的特殊人才,已經暫時被我們軍部特招參與到三天後的行動中,你們三人先帶他去熟悉一下你們各自的部隊,另外將有關摸金門和此次行動的計劃跟他講一下。”冉建國對著這三人說道。
周斌,常浩和李文書三人是典型的軍人,他們不苟言笑,認真的執行命令,江流跟他們走在一起顯得有些怪異,不過他們三人知道江流的身份特殊,在他們眼中江流是屬於那種神秘擁有法術神通的人,這樣的人他們三人沒少打交道,深深的知道他們的恐怖之處,因此這三人一邊走一邊以好奇的眼神打量著,最後他們三人彼此互視一眼,那周斌咳嗽一聲開口說道:
“江先生,聽首長說你要參加三天後我們的突擊抓捕行動,想必你也不是普通人吧,你懂不懂法術神通?”
江流聽了周斌的話後笑了一笑說:“你們叫我江流就好,江先生的叫著我聽了反而有些不自在。”
就這麼一句話讓周斌三人笑了,江流沒有端架子,比之道教協會和佛教協會的那些大爺來說態度好的出奇,這讓三人十分高興,周斌便拍了拍江流的肩膀說道:“還是兄弟你爽快,比道教協會和佛教協會的那些人好說話。”
江流聞言奇道:“道教協會和佛教協會的人很難相處嗎?”
江流的話一落音,周斌便氣憤的說:“他們何止是難相處,簡直就把自己當大爺,要不是我們要服從命令,不然的話我第一個就要收拾他們。”
江流聽了周斌的話後看了看另外兩人,發現他們的表情都差不多,於是笑了,道教協會的人他也接觸過,個個自視甚高,以為超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