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我的歸來是她的幸福(1 / 1)

雪雪的姓氏我就不說了,免得被進行人肉搜索,我要維護她的名節。但她的名字裏確實是“雪雪”二字重複的,在這裏叫她“雪雪”,並不是走溫情純愛路線,因為我的牲活本來就真實地邪惡著,無恥著,從未高大上,偶有正能量。

雪雪三年前離異了,什麼也沒要,獨身出戶。前夫是個外省的包工頭,有點錢了,在外麵亂來,很瘋狂,還包了兩個女大學生,證明了漂亮女大學生的某些用途,還能被人用錢實打實地包養。雖然我比這個前夫更瘋狂,但我鄙視“包養”這種途徑,玩點感情不更完美?再說,我真沒什麼閑錢去包養誰誰誰。

離婚後,雪雪回到了NC市,這裏是她的故鄉。但在外省的兒子,是她恒久不變的牽掛。有時候她對兒子的牽掛,勝過了對我的思念。因為我總要回來,而她的兒子卻未必能回到她的身邊。她前公公和前婆婆太屌了,寧死也不讓兒子歸她,老太婆真的撞過牆,額頭縫了十七針,多麼慘痛的愛孫如命呐!

雪雪生孩子真的早,17歲中專畢業就生了,她的前夫簡直就是犯罪,但這都是過去了。今年,她兒子小寶都十歲了,上小學四年級。

記得小寶10歲生日那天,電話裏和雪雪都哭了。我花了一千八百塊,給小寶搞了一個限量版的變形金剛寄過去,但似乎這不能讓小家夥徹底開心,因為他思念母親。那天,我還答應雪雪,說過年的時候帶她去看望小寶。

當然,我對雪雪也像是犯罪。我的罪惡源自於欺騙,但也並不是沒有道理。每一次我離開,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個月才回來,理由都很充分,比如有業餘球賽要踢,比如要去收房租、門麵租金、簽出租合同和分季度紅利等等。我並不想曝光我的收入有多高,實際上現在一個月至少十萬,也不算是很高了吧?反正,錢這個東西,多了挺害人,有人家裏不是上億現金要死慘麼?而錢少了也他媽害人,要不然也不會有偷摸盜搶的行當。總之,錢呢,夠花就行了,我這人這就種理念。

雪雪大體知道我的收入,卻不知道我這些正當理由的背後有欺騙。在她的眼裏,我還算是個靠譜的男人,但女人往往會看走眼,特別是像我這種成熟屌絲級別的男人。對了,讀到這裏,您覺得我還是個男人嗎?

於是,雪雪其實很想嫁給我,因為我經濟穩定,對她也挺好,人也長得不錯,那方麵也強。女人嘛,還能圖啥呢?她算是這些年真心特別想嫁給我的女人之一了。可也許她忽略了我的名字並不隻是一個代號,胡飛,胡亂地到處飛,大體是這個意思吧?

但不管我怎麼飛,NC市還是我的故鄉,這裏有我邪惡的根,我還是會飛回來的。在不久將組建的業餘球隊裏,我還是飛哥,球隊一哥,玩的就是技術流,速度流。如果上天給我重新活一次的機會,我想我能組隊踢爆國家隊。

對了,輸給澳大利亞的那場亞洲杯四分之一淘汰賽,我賺了六萬塊,因為我買的是澳大利亞勝,而且沒看比賽,因為我太懂它的對手的水平是怎麼一種尿性,我他媽就知道買國家隊輸,我能賺錢。不是我不愛國,而是我……太了解自己的國家隊!老子和牛大鞭、馬後炮他們是真的愛足球,而有的人愛,隻是裝逼,就麼簡單!

在球場上我的速度很快,但在男女方麵,我速度太慢了,但是我驕傲。想著雪雪,我在床上躺著,已經……

沒多久,雪雪回來了,回來的速度讓我很滿意。我感覺自己像是個帝王,想要臨幸的妃子得用飛一般的速度到達我的身邊。

那時候的房間,變頻空調將溫度控製得相當平穩,涼爽無比。空氣裏,雪雪的百合香水味兒充斥著,醉了我的心神,激發了我的邪意。她推開門進來,迷人的臉龐洋溢著興奮,叫了一聲“飛哥”,便關上了門,反鎖,像快樂的鳥兒一樣飛撲向了我。

說實話,雪雪在做汽車營銷的時候,是個大方沉穩的美人,而且她還是離異的身份,意義上是受過感情傷害的憂傷女,所以很少有像現在這樣激動得跟小姑娘一樣的表現。她飛撲過來,雪白的緊身職業短袖小襯衣下,迷人的包臀黑裙,雪白的皮膚,動人的身材,都是一種極度的誘惑。

雪雪的興奮,是因為我的回歸。因為我的回歸,是她現階段生活的最樂趣之一。此時她那黑色高跟擊地急促地響著,像是密集的戰場的鼓點,催動著我身體的熱血在奮勇流蕩。她,將會是我的戰友。

是的,戰友,一起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