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姐笑了笑,道:“飛哥,你說什麼呢?你要請我教個徒弟,還用得著學費嗎?”
“莊姐,可不能這麼說啊!這得要你自己上門教學,還得耗費腦力,理應收取辛苦費用的。”我連連擺了擺手,微笑道。
“真的用不著啊飛哥。你和馬總關係很好,隻要一來店裏,對我也是關照有加,我怎麼能收什麼學費呢?再說了,這按摩又不是什麼難事情,不出半個月,我保證讓你家的保姆手法趕上我們這裏的一流技師。”莊姐顯得很客氣,而且也很有信心的樣子。
當然,我知道莊姐的按摩技法一流,教出來的弟子們也真不錯。反正我們每次踢完球,來這裏消費之後,那些家夥們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一樣,精神抖擻,個個都一身舒服透了的樣子。
我還是堅持道:“不行,莊姐,這學費是一定要給的。再說了,我希望我家保姆的水平能趕得上你的水平,那我就是按死了,也笑活了。”
莊姐被我逗得一笑,蔥白右手掩了掩小紅唇,狀態別提多誘人了。其實啊,看著她那迷人的小紅唇,我真是有些邪惡,腦子裏那瘋狂的念頭就沒有停過。沒有辦法,今天晚上的按摩時,我想起馬後炮也沒有上過這女人,突然橫生出一種強烈的興趣來。
莊姐說:“飛哥,真的不用給學費啊!我這裏也沒有多少工作,挺輕鬆的,隨便抽抽時間也能過去幫你培訓保姆的。而且,我的工資待遇也還不錯,你又是老顧客了,我用不著收學費的。”
“那你在這裏一個月多少錢呢?”
“六千。”
“什麼?才六千?”我聽得故作一驚,眼珠子一突,馬上就是佯怒道:“馬後炮這丫的怎麼搞的?他真他媽個奸商!奸商!就莊姐你這麼好的按摩水平,能按得人骨頭都酥了的水平,他居然他媽的才給六千一個月?這王八蛋,真是找抽了!不行,一會兒我找他理論理論。”
其實,六千一個月,在很大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城市來說,還真不算高。要是算起如果像莊姐這樣的女人再做點皮肉生意的話,收入更算是少了。但在我們NC市,這算是工資很不錯的了。而我的義憤填膺,絕對是沒懷好意,你懂的。
果然,莊姐聽得還是有點動容的樣子,連忙赧然一笑,道:“飛哥,別別……別這麼說。我知道你跟馬總是好朋友,但我在這裏做大技師,真沒有多少活兒要做,一個月六千,也大體差不多了。你就別跟馬總去理論什麼了啊!”
“可……”我還是義憤地偏了偏頭,“可莊姐你的業務水平那應該也不止這六千塊啊!想想,你培訓了多少員工?這些員工又為馬後炮賺了多少錢?這算起來,我覺得就是給你一個月一萬,那也不為過了。”
“嗬嗬,哪能那麼多呢!”
“好了莊姐,這樣吧,你幫我好好培訓一下我家的那保姆春紅,一個月我要她水平跟你差不多。就這一個月,我付你一萬的酬金,你千萬別推,也別跟馬後炮說。事情就這麼決定了,不要和我再說什麼不要錢之類的話。你要是不要錢,我可以讓馬後炮辭了你。”
奶奶的,老子的話就是這麼霸氣,還帶著些許土豪的任性。嘿嘿,我的玩美法則有多種,但這是其中之一。說完,我便提著包,朝著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