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豪情牛排店的時候,快中午12點了。選了個安靜的靠窗的位置,我坐了下來等著寂雨老師。其實那個位置,正是那天晚上我和雪雪坐過的地方,我把曾經雪雪坐過的位置留給了寂雨,但並不是說寂雨就鐵定會代替我的雪雪。對於這個性感、美麗動人的賤人女老師,我可不會像對雪雪一樣對她好。
我看了看時間,然後便在悠然輕響的鋼琴曲裏等著寂雨的到來。因為我的那個位置,倒正好能看見牛排店的大門入口處。服務生來問我需要點什麼,我隻先讓他給我上了杯白開水。
我等到中午12點半了,肚子都餓得發出“咕咕”的叫聲了,可寂雨還是沒有來。我的心頭有些惱火,這娘們兒拖拖拉拉的,還像是要租了門麵做生意的料嗎?
好吧,我沒能忍住,居然主動給寂雨電話了。她倒是接電話比較快,聲音冷冷的:“催什麼催?路上堵車,正趕過來呢!”
“嗬嗬,看來我人大NC的下班高峰期不給美女麵子啊!”我笑應了一句,然後道:“寂雨老師,別太著急了,慢點兒開,別出了什麼事兒!”
“滾!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寂雨顯然是很氣憤,肯定因為覺得我在咒她出車禍。她罵了我,然後掛掉了電話,但我沒當回事。我們這裏的人常說:罵人不痛,打人才痛。但無疑的,寂雨遇上我了,我不會罵她,也不會打她,我隻想搞她,直到她痛!
我坐在位置上,忍著肚子裏的饑餓,抽著煙,喝著白開水,默默地等著。
終於,臨近中午一點的時候,牛排店的大門入口出現了一個我期待很久的身影。是的,是寂雨這賤人來了!
啊!這賤人!
啊!她真漂亮!
啊!那雪白的皮膚嫩得像能掐出水來,那隻有淡妝的容顏也是眉目如畫,那一米七五的身形在一襲黑絲包臀短裙下起伏有致,模特般的身軀實在性感得過分,那盤式翻浪的黑發如流瀑般動感,烏黑發亮。這賤人背著一黑色的坤包,黑色的高跟涼鞋踩著動人的節奏,白晰修長的美腿擺動,充滿青春活力的身軀行走間自有風情萬種。
啊!這賤人還一如當年做我的班主任、做院長小夫人一樣年輕、美貌,隻是更多了性感、成熟與風情。作為牲口,我隻想說那一刻,我……我……
我敢肯定,小岩如果繼續在時光裏被浸染,現在的寂雨老師,將是她的未來。唉,我去我去我去啊窩內個去啊,為什麼我總會想起小岩啊?唉!
我能感覺到,寂雨這麼一出現,頓時成了全場的焦點男人們暗吞著口水,女人們眼光忌妒得像要殺人。而她,似乎習慣了所有的目光,習慣了這樣的驚豔出場,無視了一切的眼光,一臉高傲的神情,邁著輕快、風情的步伐,朝著我走來了。
嗬嗬,這種女人就是這樣,我太清楚了。長得漂亮,身姿性感,衣著不凡,穿金戴銀,顯出高端冷,於是目空一切,瞧不起所有人,走路都是恨不得鼻孔朝天。實際上,她們華麗的外表下,總會有黑色素的沉著;她們的背後,總會有男人已經厭倦了她們。
那樣的時候,全場的目光在隨著寂雨而運動,最終落在我這樣的焦點上麵。我看見寂雨來了,倒也是站起身來,臉上沒有喜悅,隻有那種不變的滄桑和憂鬱,伸了伸手,示意她在我對麵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