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死了。”
寂雨這四個字回答得相當幹脆，仿佛對於丈夫的死沒有任何的悲傷，心底對老院長沒有一絲的留戀與情感。唉，這種女人，當初也肯定不是因為感情而與老院長在一起的。
說完，寂雨也不鳥我，而是掏出她的手機來，一款三星Note4。我看見她在手機上操作著，顯然是進入了對WIFI信號的搜索界麵。
“哦……”我點了點頭，喝了口白開水，道：“老院長怎麼死的？被你累死的麼？”
“你想幹什麼？警察啊？懷疑謀殺啊？還是想給他掃墓還是怎麼的？”寂雨也沒看我，而是掃了眼桌子上的服務卡片，找到了WIFI名與密碼，又操作著她的手機。在她的麵前，我就像是空氣一樣。
這樣的時候，我更是能深切地感受到寂雨對於老院長的感情--那就是沒有感情。我看著她在手機上進入了她的微信界麵，又笑了笑，道：“老院長嘛，當年是讓我們男生忌妒得發瘋的男人。我記得他那時候頭發白了好多，我們都暗地裏叫他白毛騷雞公。所以他死了，我不會去掃墓，當然也不會偷歡喜，我隻是想接管他的女人，給他的女人無窮無盡的他曾經給不了的歡樂。”
顯然，寂雨剛剛進入微信界麵，但被我邪惡的話給激怒了一樣。她放下手機，雙手交叉，肘立桌麵，兩手托著下巴，冷冷地看著我，低聲冷罵道：“臭流氓，你真是個油嘴滑舌的臭流氓！老娘要不是現在落難了，也不至於到被你這麼侮辱的地步。”
我淡淡一笑，道：“美女老師……嗬嗬，其實我不用叫你老師的，因為你根本就沒有當好一天我的老師，你頂多是一個美女。當然，全天下美女都是你這樣的個性和德性的話，那美女也就是貶義詞了。我也沒有侮辱你什麼，因為我們之間是交易，你用我想要的來換取你想要的，這是很公平的交易。再說了，想想我比之老院長，恐怕某些方麵還是要強上很多的，到時候你就懂的。不過，我倒是很想聽聽，你到底是怎麼個落難的情況呢？”
哼哼，對著寂雨這麼一頓淡然嘲諷，我感覺很痛快。反正，這女人的臉色怒得憋出紅來，雙眼目光要殺人，但又拿我無可奈何，沉聲道：“王八蛋，別拿一張利嘴來諷刺老娘，你就是一混蛋，天打雷劈、斷子絕孫的混蛋。老娘怎麼落難，關你屁事，少問！”
“嗬嗬，你咒我斷子絕孫，那真是不可能的。說不定哪天，我能讓你肚子冒起來。到時候，我還不想要那孩子，讓你去打了，流產的錢，你還得自己出。”我笑了笑，望著寂雨，低聲慢慢道。
寂雨氣得渾身都顫，舉了舉那部三星手機，很想給我砸到臉上的節奏，但她還是舍不得，隻是瞪著大眼睛，低斥我：“臭流氓！你真是個臭流氓！極品人渣！你想讓我懷孕，沒門兒！”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低聲道：“也許吧，我讓你懷不了孕。但是，有個情況我得告訴你，我這些年和女人在一起，都不喜歡采取什麼安全措施的。當然，我會計算一下安全期之類的。現在對於你來說，絕對是安全的，因為你大姨媽剛走沒幾天。但說不定哪天咱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太興奮了，那也就不安全了。反正我是一個裏麵主義，你要是喜歡吃避孕藥，那我讓你懷孕就是沒門兒的事。對了，當初你跟老院長的時候，有沒有吃過避孕藥？請問避孕藥是什麼顏色？什麼形狀？味道怎麼樣？”
“王八蛋，你真是個禽獸！下流！無恥！你怎麼不去死啊？”寂雨真是氣得受不了，一陣低聲怒罵，然後猛地站起身來，拿起手機，背著包，離開了座位。
“嗬嗬，去哪裏啊？不會要走了吧？”我坐在位置上，抬頭淡定地看著寂雨，問道。
“混蛋，我上洗手間你也要管啊？”寂雨低頭瞪著我，沉聲斥道。
我笑了笑，點點頭，啥也不說，朝著洗手間方向引了引手，示意寂雨去吧去吧！嘿嘿，這娘們兒，我就知道她想著我的合同，怎麼也不會走的，所以，我怎麼說，她都舍不得離開我，反正我也不太過份，隻是看著她那怒氣衝衝的樣子，感覺一陣陣暗爽。尼瑪，誰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來著？在老子和寂雨這裏，十年河東，十年就河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