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坐在我旁邊的女人正是龍曉天的助理齊露。我一抬頭,她便看到了我,眼裏一驚,然後臉色依然如同白領女王一樣冷了下來,似乎也不打算理會我。
今天的齊露,粉色的OL套裝,身線依舊那般起伏迷人。她雖然冷著臉,但我不能否認她依然還是很漂亮的。當時,我還對她點了點頭,淡然微笑道:“齊助理,晚上好。”
齊露看都不看我一眼,坐下來,將粉色的LV手包放在麵前的小桌上,默默地係自己的安全帶去了。她的身後,跟著的是小岩,居然小岩將她精致的方形旅行箱放進了行李架裏。嗬嗬,頭等艙的服務還是很周到的。
我還是不禁看著小岩,對齊露道:“齊助理,認識小岩麼?”
這時,小岩已轉身回前艙去,飛機準備起飛了。齊露才扭頭看了小岩一眼,然後端坐在座位上,一派高冷的樣子,道:“認不認識關你什麼事?”
我並沒有碰了一鼻子灰的感覺,隻是點了點頭,不再鳥齊露,坐在座位上,等著飛機起飛。雖然頭等艙空了四個位置,但我並不打算離開座位,遠離齊露。雖然她是個高冷女王,但和我也算是太有緣份,而且坐在她身邊,能聞到她身上的清香,側麵還能看看她那招人恨的迷人身材,這種感覺也不錯,至少讓我煩躁的心緒能換一種心理體驗。
飛機起飛後,小岩和空乘組過來服務了。很顯然,齊露和小岩是認識的,因為小岩叫她“露姐”,並問她想喝點什麼。齊露似乎對小岩笑了,笑得有些勉強,要了杯白開水。
而我呢,依然還是以前的老習慣了,要了杯白開水,順便讓小岩給了我一份旅遊雜誌。齊露在空乘組走後,坐在那裏扭頭看了我的白開水一眼,眼神裏透著對我的一絲不滿。
我拿著雜誌,看了齊露一眼,微笑道:“怎麼了?”
“我喝白開水,你怎麼也喝?”齊露仿佛很怒氣,但聲音壓得有些低,問道。
嘿,這娘們兒,她還真是怪了。我心頭不悅,但還是笑道:“喝白開水是我的習慣,並不是故意要向你學習,你想太多了。”
“你……”齊露瞪了我一眼,便不再看我,坐在她的位置上,掏出手包裏的一個小平板來。
我看了齊露一眼,見她打開平板,在看著裏麵下載的一篇文章。我沒看清楚那是什麼文章,也不感興趣,便看自己手裏的旅遊雜誌去了。關於旅遊,我一直不熱愛,不是不想去領略一些美景,而是因為這些年去過一些所謂的5A級地方,感覺那裏的人為氣息太濃了,對於景致是一種極大的破壞。那些遊人爆棚的地方,我們看的不是景,是人;垃圾也爆棚,各種不文明的舉動讓我很不適應,大約有些人忘記了“我們是一個有著悠久曆史文明的國度”。我深深地覺得“姨媽巾貼在公廁的牆壁上”這是一種……一種……民族之恥!
同時,“旅遊拉動經濟”的口號,讓我感覺到那些地方濃濃的金錢氣息,說得不好聽的,那便是滿山滿園的銅臭味兒。這年頭,為了金錢利益,很多人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的。於是,走到哪裏都有什麼美麗的神話傳說,靠不靠邊的都往景點上沾邊、吹擂,爭曆史人物的出生地、墓地,甚至連神話人物的出生地和墓地都能搞得很清楚,說得振振有辭,修飾得高端大氣上檔次。如果那些人物還活著,看到那些豪華的墓地,他們會幸福得哭了,也許會嘲笑祭拜、上香的人都他媽吃飽了撐著沒事幹了。
祭拜、上香這等事情,開光紀念品這些東西,笑的不是佛主之流,釋迦牟尼也不知道他的思想如此影響深遠,笑的是景區的營業部門,是和尚,是尼姑,反正某寺已經擴張到澳洲了。這年頭,和尚與尼姑都瘋狂,因為你不知道哪一天某個得道禿驢在用智慧的小頭顱為失足婦女開光;你也不知道哪一天某一個或者兩個尼姑會上門來化功德。
尼姑化功德的事情,我遇到過。那是兩個姿色還不錯的三十來歲的尼姑,打扮得像模像樣,敲開了我在NC市五環名都的門,說得是大慈大悲、功德無量,要我為某某寺廟捐錢,然後要刻碑銘文、造化千秋、無上尊榮等等。當時我也沒有拒絕人家,隻說你們等一下,我先給110打個電話。然後……兩個尼姑敗退,逃得一點都不自然。
後來,這兩個尼姑還真遇到了怪人。這個怪人是馬後炮,這丫的方式比我邪惡多了。馬後炮是我圈子裏的土豪,花了一萬塊錢,讓這兩個尼姑為他是吹拉彈唱一晚上。事後,這家夥講出來,我們一對比,他媽的,正是我用110嚇退的的那兩個尼姑,於是我們大笑不止。馬後炮這家夥有錢,任性啊!當然,兩個尼姑也是偉大的,為了她們鍾愛的事業而獻身了,反正佛主作古,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