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習慣於吃飯少說話,細嚼慢咽,裝逼的優雅範兒不能丟。飯菜做得不錯,我讚了春紅兩句,也對莊姐裝作沒有那回事兒一樣客氣了兩句,更對寂雨老師也裝著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說了兩句,然後就低頭吃自己的了。
說實話,有這三個各有千秋的女人陪著吃晚餐,確實是一種享受。春紅不說了,我的小學班花,迷人少婦級別;莊姐,小巧玲瓏又有料,動人熟婦類;寂雨這賤人,就是一性感女神級別的貨。隻不過,我對於莊姐接受了我某種邪惡想法的速度稍有懷疑,當然我不希望她還是被我的財富給震撼了,然後心動了。
我少說話,春紅和莊姐、寂雨便也各自低頭吃著,也不說話。因為晚餐也不喝酒,所以這氣氛顯得有些沉悶,但卻又充滿了趣味和精彩。餐桌是方形的八人桌,我腿長,穿著夏襪趿著拖鞋,不時就伸腳在坐於對麵的春紅腳上輕輕地踩壓兩下,這漂亮的保姆臉上紅,好不自在的樣子,左右看了看莊姐和寂雨,見她們都低頭吃飯,才習慣了。自然,春紅裝著沒那場事。
不時的,我也伸腳在寂雨的腿上摩挲幾回。第一次,這賤人咬了咬牙,紅著臉抬頭想瞪我一眼,居然放棄了,因為有春紅和莊姐在呢!她隻能忍著,裝著什麼也沒發生,低頭吃飯,這更讓我放肆了,腳一直往上走,直到膝蓋才停下。這種情況,搞得寂雨羞憤,但隻能忍著,還伸左手下來想掐我的腳,但我又收回去了。嘿嘿,老子就喜歡這麼逗她。
有時候,我還左手伸下去,摸上了寂雨的大腿,她當然也是不作聲,想掐我的手,但伸手不及我左手退得快,隻能氣得悶火旺,不敢吼什麼。從這一點上來看,我覺得她確實還算是個保守的女人吧!這種女人,養著倒也是個不錯的對象。隻不過,我左手襲腿了兩次後,寂雨偏離了她在我左手方的位置,靠向春紅那一邊去了,我手摸不到,但腳依然能夠到。
而莊姐那邊呢,她在我的右手方。我的腳自然會輕壓上她的小腳,第一次讓她臉紅,但隻能裝著沒發生什麼。於是,我的腳在她那裏也是放肆起來,直到有些地方才停下來。
如此情況,有時候我左腳在寂雨那裏,右腳在春紅或者莊姐那裏,桌麵上是安靜的用餐局麵,我上身還坐得正正的,桌麵下是我無恥的襲擾行徑,實在是有些低級趣味。
寂雨很快就吃完飯了,抹了抹嘴,笑著對莊姐和春紅打了招呼,不理我,便坐到客廳那裏去看電視了。她有些無恥,反正當這裏是她的家,而且不當老子是男主人。
對於寂雨與我的這種態度,看上去莊姐和春紅心裏還是疑惑的,但她們沒有多問,隻是客氣地應付了寂雨。
當莊姐和春紅都先後吃完飯了,兩個女人下桌子。莊姐是要趕回“思君足道”做培訓,便跟我們告了別,還對寂雨和春紅說了她們要多多練習某些手法,而且我還握了握她的手,將她送到了門口,背對著客廳裏的寂雨和春紅,低聲說了句:“莊姐,過兩天我約你。”
莊姐沒有點頭,一邊穿著鞋子,一邊低聲“嗯”了一回,那甜脆的小聲態啊,實在讓我心裏癢。又特別是她低頭穿鞋,那身線翹得讓人心動啊!
莊姐走後,我又回到餐桌上坐下來,吃了一陣子,才算是吃飽了。春紅很懂事,馬上過來收拾起來了。我見寂雨還在那裏看電視,便走過去,對她說:“賤人,既然進了一家門,就是家裏人。作為女人,茶前飯後應該幹啥,不用我說吧?光是你春紅妹一個人收拾洗碗,你看得過嗎?”
春紅聽得這話,馬上說:“胡來,沒事兒,我一人收拾就可以了。”
寂雨卻當場冷著臉,白了我一眼,啥話也不說,居然站起身來,朝著桌子那邊走去,嘴裏道:“春紅妹子,我也應該做家務的。晚餐都是你做的,我也算是白吃,還是應該幫著收拾的。”
聽著這話,我心裏暗樂,什麼也不說,上樓去了。我去了書房裏,泡了杯解膩的清茶,坐在陽台上,抽著煙,喝著茶,看著夕陽從龍風山西下,吹著幽涼的河風,感覺還真是不錯。這就是我的生活,真實的生活,還算是淡定、悠閑。
待茶過三泡,太陽完全下山了,隻有西天餘霞燦爛。東邊月兒高升,星鬥漸次出現在天穹之上。我正想結束這飯後的茶閑時間,電話響了。
拿起手機一看,嗬嗬,齊露來的電話呢!我一接通,剛剛叫了聲“齊姐”,便聽到她冷鋒不變的聲音傳來:“胡飛,我的旅行箱呢?你怎麼還沒幫我送到家?”
嘿嘿,齊露這女人,居然不叫我“混蛋”或者“流氓”,反而呼我大名,我暗樂不已,馬上回道:“哎呀,齊姐,真是不好意思,今天白天特別忙啊,真是忘記了,你別生氣哈,我這就給你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