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咦?這他媽龍曉天跟老子還有點類似的風格,又是異曲同工的雷同麼?我很好奇,而且他還給老子道歉了麼?這丫是什麼節奏呢?完全不像那日初見麵時,那派隱然君王之風嘛!
我點了點頭,道:“同感同感。沒有見諒之說。有什麼話,直說吧!”
“不錯,痛快之人。”龍曉天點了點頭,似乎是讚了我一下,突然又道:“小岩呢?”
“走了。你是他……幹爹?”
龍曉天點了點頭,淡淡地笑了笑,無恥君子都他這副形象了,說:“不談這方麵的事情了。我們直接說正事。”
“也行。”我點點頭,心裏暗覺這貨絕壁是包養了小岩,所以避而不談。
正在龍曉天要開口說正事的時候,他目光微微斜外挑,似乎是看見什麼人了。我順勢一望,便見郭小四那丫的帶著笑容來到了卡座外麵,對我們打招呼道:“龍總,您在這裏啊?姐夫,你和龍總在談事嗎?”
靠!郭小四這丫的倒是實在啊,居然把我是他“姐夫”的事情也捅了出來。看樣子,他在齊露那裏過關很輕鬆?要不,這丫還笑得出來麼?
不過,龍曉天並不驚訝,隻是朝著郭小四點了點頭。而我也隻能硬著頭皮對郭小四笑了笑,說:“小四,找個地方坐下,隨便點些喜歡喝的吃的,等我一會兒就行。”
“哎!好好好!龍總,姐夫,你們慢慢聊。”郭小四這貨跟個哈叭狗一樣點頭又哈腰,陪著笑。
龍曉天神情淡然,對郭小四點了點頭,倒也不說話。而我呢,也隻能點點頭,微笑著。
待郭小四笑意滿滿地郭開,到旁邊不遠處找了卡座坐下,龍曉天看了我一眼,目光顯得有些淡,不喜不怒的樣子:“胡飛,你挺無恥的。”
我去你大爺,你不也一樣麼?我心暗罵,但嘴上淡然笑道:“無恥的人還是活得不錯的。不談這些了,咱們說正事吧!”
“你和齊露是怎麼好上的?”龍曉天閉口不提什麼勞什子正事,而是這樣問道。
嘿,我沒想到,這龍曉天居然也有點八卦,反正沒看出來他有什麼憤怒的表情,一直很淡然。當然,我在齊露的家裏知道她是個處女,也就排除了她是龍曉天情人之一的認知了。我當即笑了笑,道:“謝謝你對齊姐私人生活的關心,但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什麼。”
“很有必要。”龍曉天的臉色變得突然嚴肅了,聲音也低沉了許多。
突然之間,我便感覺到龍曉天帶著一股濃濃的壓迫力向我襲來了。我的心神還顫了顫,但撐死也得穩住,淡然道:“給個理由,但別談錢說理由。”
龍曉天聽得又淡然一笑,似乎是想起了第一次與我見麵的事情來。然後,他還是很嚴肅道:“你想追我的幹女兒,但又成了郭小四的姐夫,所以這就是我的理由。”
奶奶的,你這種人一看就是三妻四妾的,也不允許別人麼?我心暗憤,但卻是意有所指地說:“怎麼?我想追小岩,你舍得放手麼?”
龍曉天臉色很嚴肅,端起麵前的一杯淡香碧螺春來,淺淺地飲了一口,放下杯子,說:“女兒大了,總是要出嫁的,我有什麼理由不放手呢?”
去你大爺的,說得很漂亮啊,好像你們之間很清白?你他媽是玩膩了,就推給我麼?我暗罵著,嘴上回應道:“這麼說來,你還覺得我是個不錯的幹女婿人選了?”
“就我所了解的情況來看,也許你還差不多。”龍曉天點了點頭,神色依舊嚴肅,“胡飛,我知道你是怎麼看待我和小岩之間的關係的,但你錯了。如果以後我們的對話交流中,你再流露出類似的想法,我可以讓你身不如死。我是個寬容的人,但並不是無限寬容。”
言語之時,龍曉天雖然聲音有些淡沉,但那神情之嚴,雙眼裏透著隱隱的殺氣,確實給了我強大的壓迫力。他的眼神,如同高高在上的神靈,威壓著渺小如螻蟻的眾生。
我心頭震了震,當場感覺臉上竟有些火辣之狀。我不能不信龍曉天的話,於是我以前確實極度誤會了,我感到尷尬,甚至像是被抽了一耳光,差點都要低下我囂張而高傲的頭顱了。
唉,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特什麼蘇,不是所有的國家足球隊都叫特能輸,也不是所有的幹女兒都是二奶啊!龍曉天以他君子外表下的強大氣場,為我證明了這一點。貌似我成了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還好,我他媽就是一混蛋,遇到龍曉天這種世故頗多的人,橫死一條心,怕個球啊?那幾個瞬間,我強定了心態,淡笑道:“我相信你所說的每一句話,如果我誤會了,請原諒!下麵,我們可以回歸正事了嗎?”
龍曉天神色稍稍緩了緩,輕輕地點了點頭,避開了什麼男女情感糾葛,直接說:“幫我拿塊地,你必須無償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