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我在前方的一個紅燈路口時,對健君說我有別的事情,先不回酒店去了,讓他回去之後,等我明天早上去與他們彙合,然後再回老家看胡球去。
健君也沒說別的,便和我在那個路口分別,往姬斯頓大酒店趕去。而我調了個頭,轉而朝著思君足道行去。我剛想給莊姐打個電話問她在哪裏時,鐵梅的電話來了。
鐵梅在電話裏說今天晚上我就別去酒店了,她已經快抵達CQ市了。我聽得心裏一驚,沒想到鐵梅已是連夜回去了。我還是有些不舍,但也隻能說:“親愛的,我理解你事務繁忙,但這次來NC,你盡在忙工作,也很辛苦勞累,為我辦了一件漂亮的事情,實在是太感謝了。可我們都沒時間好好聚聚,實在是遺憾啊!過些日子,我盡快去CQ,也想念丁丁和天使之家的孩子們了。”
“行了吧胡飛,我們之間還說什麼客氣話?我現在CQ這邊有個重要的案子,涉案金額近億,我必須快點回來辦。對了,剩下的錢,我明天轉給你。酒店那邊的房,你明天及時去退了,別太浪費了。就這樣胡飛,你保重,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就行,我下高速了。”
說完,鐵梅果斷掛掉了電話。這是她的風格,絕不拖泥帶水,更不會對我說什麼過多的恩愛之類,我喜歡,深深地喜歡。
通話一結束,我馬上給莊姐去了電話。她很快就接聽了,聲音低,脆然中似乎有羞澀,說:“飛哥,你在哪裏?”
“從現在起,莊姐,不許再叫飛哥什麼的了,叫我胡飛或者胡來都可以。那什麼,你在哪裏,我馬上過去接你。”我的聲音有點命令式,讓人不可抗拒那種。
“哦……好吧!我在五環花園這邊的‘流動時光咖啡廳’等你,可以嗎?”
“哦?這大晚上的,咱喝咖啡幹什麼啊?”我馬上靠右行駛,開向了朝五環花園那邊的街道。
“那……咱們去哪兒啊?”莊姐稍稍沉默了一下,似乎確實好像是羞澀了。
我想著成熟又嬌巧玲瓏的莊姐,想著她羞澀的模樣,心頭蕩了又蕩,道:“你在那裏等我,我過來接你,然後咱們去姬斯頓大酒店的總統套房。”
“啊?!胡飛,咱們……不用去那麼好的地方吧?”莊姐聲音提高了一點,有些驚訝。
我笑了笑,道:“親愛的莊姐,我可不想去什麼百把塊錢的小賓館之類的地方啊!你多麼迷人啊,按摩技術好,處事得體,是我理想中的好女人,當然咱們得去好地方才行啊!什麼都別說了,你等我,我接你去。”
說完,我果斷掛掉了電話,興奮地朝著五環花園那邊開去。隻不過,在路過五環名都外麵的時候,我下意識地看了看那入口之處,還是有些想念雪雪了。算起來,也是有些日子沒回那裏了。
不過,我腦子裏轉了轉,淡淡地笑了笑。至少,我還能再等五六天去見雪雪,也是可以的。為什麼呢?嘿嘿,我的腦子裏一直有一張變化中的日曆表格的,這上麵有我的女人們的生理周期記錄。現在呢,這個表格裏又增加了章姐和詹曉雲的,隻是還沒有增加寂雨的。我想,很快就會加上莊姐的了。
我的她們都很健康,至少我的要求是每半年得有一次婦科方麵的體檢。所以,她們這方麵都很準時,天長日久,我能記下來的,而且知道誰哪天來,哪天差不多就結束,這樣的話,我不會放空的。而且,她們的健康讓我們在避免意外下一代的事情上,幹得很漂亮,從來沒有到女子醫院去無痛扼殺過生命。
當然,有時候確實有湊巧的時候,我的她們都一起見親戚了。於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基本上可以有點別的意外情緣,但那些都是隻為生理的原因,拔了蘿卜走人,把坑給別人留下。
現在,我確實想起雪雪應該就是這兩天見親戚了。我的車子順著五環大轉盤一轉,不多時到了流動時光咖啡廳門外。那時,莊姐已經背著個小坤包站在店門口等我了。
五環花園的夜色迷人,燈光絢麗之下,一身淡藍色貼身小裙的莊姐,更顯得那般俏麗迷人。她那玲瓏起伏的身線,確實透盡了誘惑,讓我邪思飛揚。
很快,莊姐坐在了我的副駕駛上,我拉著她朝姬斯頓大酒店開去。她有些羞澀,俏麗的臉龐上是紅暈在浮動,絕不是抹了腮紅。她也是個習慣淡妝的女性,顯得清香、自然,是我的菜。
坐在車上,因為羞澀,莊姐都不知道說什麼話。我呢,腦子裏想著那種場景,所以也沒有說話。車裏的氣氛有點像她給我按摩的時候一樣,沒有更多的語言,但默契還是有,這種沉默像是一種享受。我適時放起了悠悠的鋼琴曲,這種感覺更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