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齊露沒有聽得爆炸，這倒讓我很吃驚。原以為她對我有偏見，聽到我那些混亂的過往還有關於胡靈、齊運的事情一定會像火藥一樣炸膛的，可哪知道她一直聽著，驚訝的表情都沒有了，隻是臉色冷沉，一對明眸直望著我。
在齊露這等的反應下，我自心坦然，一直講述著。直到快深夜12點，我講完了，茶都衝了四泡，看著她，微笑道：“露姐，這就是我的過去，對你也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不管你心頭怎麼對待我這個人，哪怕覺得我無恥，對你有非份之想，但龍華公司還是交給你了，年薪250萬的價格不會變。這一切，就拜托了。”
齊露還看著我，但輕輕地點了點頭，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冷冷地說：“胡飛，你真是一個很難界定的人。也許吧，你自己說得對，你就是好人中的混蛋，混蛋中的好人。既然事情都這樣了，我隻會盡我自己的全力去做的。至於你那無恥的內心……”
我不等齊露說完，已是笑著打斷道：“放心吧露姐，你對於感情、婚姻有障礙，我也能理解，當然我會尊重你，不會對你有什麼想法的，嗬嗬……我這前半生已經夠複雜了，不想搞得繼續複雜下去了。剩下的時光，我覺得我應該好好做點事情，把人生搞得再燦爛輝煌一點，讓自己進化成一個絕對光輝的正能量，更多地報答祖國和人民，更好地回報社會，繼續做一個有良知、有愛心的社會主義好公民。”
齊露居然聽得笑了，第一次在我麵前露出了相當友善而真實的笑意，在咖啡廳暗淡而曖昧的燈光下顯得很美很迷人。她還略有嘲意地瞟了我一眼，說：“你得了吧，別扯那些淡了，給自己臉上貼金也貼得太不知恥了你！不過，你倒就是這麼一個無恥的人，我今天晚上也算是徹底見識了。”
我哈哈一笑，道：“行行行，你能這麼說我，我就心裏很安了。接下來，咱們後天去XIAN的時候，見到F冰，一些事情你還保密吧，畢竟她……嗬嗬……”
說著，我笑了笑，可以肯定地說有些無恥。齊露白了我一眼，說：“你這個混蛋，真是太無恥了！F冰那麼癡情你，你卻如此混帳。但她能把身後一切交托給你，倒也是沒有選錯人的。我現在算是你們的雇員，對你們那些事兒、你那所有的破事兒沒什麼興趣，我隻想做好我未來的工作，對得起我的收入。對了，我們之間算是有賭約的人，我輸了你100萬，所以在龍華公司第一年的工資我領150萬。就這樣吧，我也有些累了，準備回去休息了。”
聽到這話，我心大安，對於齊露又高看了一眼，她果然是一個很守原則的女人，我喜歡啊！當場，我見她要離去，也沒有挽留，而是起身對她伸出手去，道：“露姐，那我們就合作愉快？”
“嗯，合作愉快。”齊露伸出白嫩的右手與我輕輕一握，然後抽了回去。
“那……把你身份證號給我吧，我回去訂兩張後天的機票。”
“不用了。我開車過XIAN去，暫時也不聘司機了，為你和F冰的公司省點錢。你要坐飛機過去，就自便吧！”
我笑了笑，道：“好吧，既然你這樣決定了，我也就不坐飛機了，我坐你車過去，我那破車子真是不好意思開到XIAN去。這到那邊開車也挺遠，得開十幾個小時，我也能與你換著開的。”
“也行！”齊露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拿起挎包準備離去了。
因為事先已買了單，所以我也不再作逗留，便與齊露一起離開了咖啡廳。在去停車位的路上，我還問道齊露：“玉萍姐在集團工作怎麼樣？還住你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