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我還是覺得從孟老的愛好入手,這個應該能行得通的。反正,我下象棋還是不錯的,盡管我不太喜歡這類的東西,但水平還可以。
說起象棋,我這還得感謝師傅秦正宇。他雖然教我的擼本的時間很短,但對於我的棋藝還有所指點的。特別是一些殘局,告訴了我一些門道,我還受益不小。
那時候我還年少,在我們NC市裏大街上,經常有人擺下殘局讓路人上當。下注一般都10塊20的不等,最高的也有50甚至上百塊的。一般來說,圍一大堆人,有好棋者要上去賭一把的,往往都是走紅走黑都會輸的,一輸就不行了,收不住,繼續跟著賭,結果不輸得身上精光,連手表、手機都抹下來才行。
人就是這樣,賭性如毒癮,打死不回頭的大有人在。而且,那樣的街邊擺棋者,往往托兒也不少,一般路人見人家賭就贏,受不了誘惑,跟著就去,然後上當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這貌似也是貪念作怪?
這樣的殘局騙錢者,現在在一些城市的大街小巷上,不時都還會有。還有人不也是拿出鬥地主的絕牌來,跟路人對戰的麼,貌似也是無法哪把牌,路人必輸。往往像這種情況,圍觀、參賭的人是不在少數的。這國家人多,從來不缺看熱鬧的,但也從來不缺輸了錢還自歎隻是手氣差的傻缺!
那兩年,我和擼本在NC市的一個營生之一,便是專門找那種街邊殘棋賭局。往往是先下個二三十塊,輸了,然後紅了眼一樣下個二三百,一盤就撈回來了。擺棋的人呢,大多數是死背棋譜口訣,遇到我和擼本這樣被師傅秘傳過的人,基本沒招了,最後連托兒也加進來,一夥人不輸個上千兒八百都不行了,最後收起棋盤灰溜溜地走了,甚至有人連棋也不要,一夥人狠瞪我倆就走了。
到現在,我也才說這樣的情況:當時在NC市,擺殘棋的散戶有十六個人,組團坑人的有八個組合,但都被我和擼本橫掃。算起來,我們倆是贏了兩萬多呢!市區裏的這些行當人物,有時候看到我們一去就撤了,搞得我們有一段時間沒生意,於是下縣城或者去臨市,居然也能發不小的財。當然,這些錢隻是我們收入的小頭了。
不過,這樣的營生也是有風險的。我記得有一次冬天,我和擼本去YS縣,就遇到過黑吃黑。那天半下午,我和擼本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圍觀一個五人團夥的街邊大坑人。來來往往路人圍觀不少,參戰不少,輸進去了兩千塊了。已經沒有什麼人敢再去賭了,甚至那主局之人還拉著一個路人,說:“來來來,你說我走黑必贏,那你黑,我紅嘛!你看,你這麼,我這麼,你又這麼,我又這麼……這麼……這麼,看,你是不是贏了?”
這個路人甲還是比較識趣的,紅著臉,哪怕對方用著棋子擺來擺去勾他,他也打死不下了。結果,就在那當口,我和擼本參戰了,實際上就是我主棋,擼本觀戰而已。至於帶擼本,那是因為我們是朋友,而且多一個人多一分力,怕的就是被黑。
那天下午,圍觀的人不說上百也有三四十。所有人看著我一連十盤,殺得主局之人臉都憋紅了,不管他走紅走黑,我上去連贏三把,然後又連輸了三把,走得還慢。最後四把我連贏,這個團夥被我殺得臉色很難看,贏來的兩千吐了出來,反而又搭上了一千,不來了,叫我:高人,你慢走!
最後,圍觀的人們鼓掌目送我和擼本揚長而去。當天晚上,嘿嘿,我和擼本在YS火車站邊的JY大酒店裏開了房,又是喝酒又是唱歌,興奮得忘乎所以,還洗了個腳,當然不是葷的,純按摩那種。
不過,就在我和擼本回房睡覺的時候,剛剛開門進去,下午輸錢的殘棋團夥殺了進來。他們一夥五個人,拔出刀子相威脅,讓我們把身上所有的錢全倒出來。反正那時我們連自己的錢也都還有五千多,巨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