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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強度不大,主要是適應當地的球場。曆經半個賽季,我們幾乎什麼場地都打過,是一支成熟的強隊了,對草皮適應很快。差不多兩個小時,訓練結束,在體育中心洗了澡,我們稍適休息,便坐車返回酒店,準備穿上正裝,參加當地的接待晚宴。

其實,這樣的晚宴我們參加得也不算少了,知道流程,隊員們也都放得開。我作為球隊頭牌和高層,自然是和領導們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菜品簡樸,酒精度不高,賓主相談甚歡。

差不多隻用了十分鍾,我代表龍氏集團的拿地計劃成功,意向合作書簽訂了下來。當然,我們是拆遷改造、新建運營一條龍,實力雄厚,名聲在外。我們要拿地的城市,基本上沒有競標一說,因為競也隻是個形式,歸終到底,地還是落入龍氏手中。

我這人脾氣有點怪,晚宴基本上不吃東西,就喝點小酒表示一下意思。事前,一般我都加餐,或者事後補餐就行。

我這個特點,胡靈和牛小剛都學得有模有樣,這兩個小輩什麼都學我,離了我簡直不知怎麼生活了似的。就是有一樣,關於女人,我堅決不允許他們學我,而且嚴格要求他們在這方麵的生活。反正,牛小剛的女友大學都沒念完,進入球隊,成了玉萍姐的幫手,與牛小剛聚的時間倒多一點,不過這小子也聽話,絕不一晚來二炮;胡靈不說了,他就是個Gay!

當天晚上,晚宴結束後,我帶球隊回到了房間裏。我們球隊自己的廚師團隊為我們加了餐,我和胡靈、牛小剛吃得多一些,其他隊員相對多一點。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下午,與永安隊的第二輪比賽正式打響。奧體中心爆滿,兩萬名我隊球迷齊聲呐喊,聲威震天,這裏依然像我們的主場。

我隊也不敢小視永安隊,所有鐵打主力首發登場,與對手展開了一場生死般的大戰。這一次,我們不再鐵桶防守,而是與對方對攻,寸土必爭,場麵極為熱烈,常常引得看台上歡聲叫好。

不過,上半場比賽剛開始不到五分鍾,我便敏銳地發現了問題。全場除了我和牛小剛、胡靈之外,其餘主力隊員都有些不在狀態,至少控球不及從前,速度也降了些,傳球的準度和力度也不行,總搞出不應該有的失誤來。還好,後防線上有牛小剛這個鐵馬中衛,後腰上有胡靈這樣的超級攔反悍將,我在鋒錢上也是威力頗大,引對方三人重點盯防,不至於我隊很快城池失守。

我感覺到不妙了,看場下的教練組,黑豹、兔子和雷神也是眉頭緊縮,他們應該比我更能看清楚這種狀況。甚至,黑豹已讓三名年輕球員開始熱身了。

借著一次死球機會,我找了名老隊員,沉聲喝問:“你們七個是怎麼回事?怎麼都特麼跟沒魂似的?”

老隊員叫餘海,他也是一臉無奈,說:“胡總,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感覺精神不怎麼提複起來,再想拚也沒辦法啊!胡總,我們這回凶多吉少啊!”

我咬牙點了點頭,暗暗感覺到麻煩了,沒有過多責怪他,因為他也是蠻拚的。

比賽繼續,我方的失誤更多了,好幾次都球門告急。更可氣的是,守門員也不在狀態,竟然有一次回傳球踢滑了,差一點球滾進了空門。這一欠,幸好牛小剛及時瘋狂回追,一記鏟球將足球鏟飛了出去,贏得滿堂彩。

緊接著,上半場第十分鍾,對方中場斷球,馬土匪帶球連過兩人,在胡靈攔截之前先抬腳怒射。他的射門力量確實大,但角度不刁,我隊守門員騰身而起,長臂伸展,皮球卻滑過指尖,鑽入球門。

頓時,全場永安球迷沸騰了,進球有效。我在中場前鋒線上站著,回望過去,胡靈和牛小剛無助地看著我。其他隊員們個個喪氣無比,守門員跪在地上,狠狠地用拳砸著草皮,懊喪無比。

我知道這個守門員的能力,要不是身體受到了影響,絕不能這樣的球都撲不住。這一定是出了問題,絕大半支球隊出了問題。那時,馬土匪沒與隊友們相慶,而是瘋狂回奔,經過我身邊,他停下了,冷冷地說了聲:“小子,你今天輸定了。記住,這是我們血的複仇,隻是個開始!”

說完,馬土匪才奔回半場,與他的隊友慶祝。

就那時,在永安球迷沸騰般的歡聲裏,看台上響起了整齊雄渾的龍氏雄鷹隊歌:“我們來自小地方,我們長著鷹一樣的翅膀,我們一路飛翔……”

這樣的歌聲,氣場太強大,頓時驚豔全場。球迷們的鼓勵,讓我與隊員們再一次燃起了鬥誌。隻是,胡靈衝著我大吼:“來叔,不對勁兒!”

我點了點頭,馬上對主裁和場邊教練組示意換人。黑豹一點頭,馬上讓熱身球員登場,兩名平日裏體能最猛的替補年輕球員,邊後衛,外加替補門將。他們剛才已經熱身了,現在護腿板一插,馬上跑到中線準備替換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