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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當胡飛帶領球隊縱橫賽場的時候,她還是一名初中女生,深深地喜歡上了胡飛的英姿。原以為在胡飛的率領下,國家隊可以連續兩界殺入世界杯的決賽圈,甚至成為賽事最強的黑馬,但可惜,天才早逝了,國家隊也沒落了。

說起曾經的時候,她的臉上是深深的遺憾和失落,而我內心感觸很多。我倒也沒有想到,我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女球迷。但是,過去的都過去了,我不想對她說我就是胡飛,因為我是蒙遺。我的身份就是蒙遺,它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甚至隱約感覺得到,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它在操控著我的人生,隻給我打擊、壓抑,不給我光明和榮耀。

希望我加入業餘球隊,杜越娜也是覺得我身體素質好,踢球的風格很像胡飛。在她的眼裏,我成了我的替代品,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覺得,無論我是做後衛、中場還是前鋒,確實應該到必須作出風格改變的時候了。當然,無論怎麼變,我依然是我。

……

當天晚上,我回到了家裏,手機收到了轉款短信提示。杜越娜竟然轉了100萬美金給我,這是我所意料之外的事情。在轉款留言裏,她隻有幾個字:多多益善,相信你。

說實話,我很感動,這已經不是一筆小數目了。在她與我之間,其實沒必要這麼做。我隻不過是讓她免受了一次歹徒的搶劫而已,但她為多所做的,遠超出這個價值。以杜家的勢力,恐怕她不會真的有所損失,頂多是心情不好而已。

當然,見義勇為是無價的,但錢似乎也能作相應的體現。

有了這筆錢,我很有信心早日獲得自由。

接下來的兩天,沒有強化型地訓練,甚至力量訓練都小了些,隻是保持一下狀態。我沒有見到杜越娜,她沒來健身房。

倒是杜勒維提,在最後一天來到了健身房,看了一會兒我的訓練。他和旁邊不遠處的陳小東還打了招呼,聊了一會兒。就他那聊天的狀態,分明就是一頭微笑的老狐狸。

不過,看起來杜勒維提還是很有些地位的,陳小東還是有點怕他的樣子,應付得有些恭敬,那種豪門子弟的傲態都消失了不少。

當我訓練完了的時候,杜勒維提對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在餐廳等我。

我洗了澡,去了餐廳,點了餐,和杜勒維提坐下來。他是喝酒的,要了牛排和伏特加,和我邊吃邊聊。

他大略覺得我是一個固執而有趣的人,說往往這種人是有強大內心和自信的,希望我第一場比賽開門紅,以後走得更遠。他對我有十足的信心,問我是什麼想法。

我沒過多地表達什麼,隻是說:我不知道能走多遠,但我隻希望獲得自由。

他笑了,沒再說什麼,喝酒,吃飯。

飯後,我休息了一下,便和杜勒維提出發,前往比賽場地。第一場黑拳賽,其實我的內心已有些熱血湧動的感覺。

為自由而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