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方如果行動,或許就會產生誤傷。我想,既然沒確認杜勒維提的分裂分子證據,那現在還是將他帶出去為好。軍方的直接目標是黑拳世界,那就讓牛龍、程鳳他們先摧毀這裏好了。
杜勒維提也沒說什麼,馬上起身,收拾東西,在保鏢的陪同下,和我一起,先離開賽場。
到了賽場外麵,我們上了車。我沒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動靜,依舊有很多的觀拳男女,戴著大墨鏡,在服務人員的圍擁下,或者是保鏢的陪同下,紛紛出場離去。
這就很奇怪了,難道說軍方打擊黑拳,就不會抓一些觀眾來佐證嗎?
但不管怎麼樣,我們的車還是先行離去了。杜勒維提問我回哪裏,我隻讓他把我送到市區,而他說要去市區醫院看看拉爾斯和傑瑞斯,倒也是順路。
路上,杜勒維提隻讓一名保鏢開車,他和我坐在後排座上,顯得很激動,跟我聊了很多感激之語。
我並沒有過多答話,隻是強調我的觀點:我喜歡上了殺人,殺人能讓我的委屈得到釋放。
當然,杜勒維提追問我的委屈是什麼,我並沒有回答。
車到我家的小區不遠時,我便讓之停下來,下了車,朝著家裏走去。
剛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我看見一輛豐田普拉達駛過來,就停在我的麵前。從車上下來一個漂亮的女子,赫然是若修。
今夜的她,穿著白色的長羽絨,長發罩在風雪帽中,嘴上戴著口罩,黑色長靴,顯得倍兒有風味兒。
她一下車,叫了一聲“蒙大叔”,便是不由分說將我抱住了。紅唇送上,瘋狂地吻著我。
她顯得很激動,什麼話也沒有。我想,她是去看了比賽的,看到了一切,她擔心過我,震驚過,但此時她瘋狂了,似乎是為我的劫後餘生,也似乎是為我的精彩逆轉。
大荒心法的恢複,讓我的心氣得到極大的提升,似乎精神世界也有些沸騰的感覺。我渴望輝煌,渴望一切的占有。
不多時,我竟然抱著若修,鑽進了她那輛高大的普拉達後排座上。座位很寬敞,空間是足夠的。
她還是忍住了,將車開離了小區門口,停在了郊個。空調開著,我們瘋狂地吻著,然後……然後……
當一切結束之時,外麵下起了大雪,風在呼呼地吹著。那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若修躺在我的懷裏,身下落紅在真皮座椅上,讓我無盡感慨。
她一臉的紅潤,嬌柔的美,閉著眼睛,摟著我的脖子,呼吸著香氣,依舊讓人迷醉。
她除了讚了一句“蒙大叔好棒”之外,便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說什麼。
但憑心而論,我覺得我自己又墮落了。不過,與若修在一起,也許比和杜越娜在一起要更好一些吧?
與杜越娜在一起,來自杜老將軍的壓力太大了。可杜越娜,確實是我人生重拾信心的源泉。
驀然之間,我有些愧疚。
我等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低聲道:“若修,我想我應該回去了。”
她都快睡著了似的,但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我,摟緊了我的脖子:“蒙大叔,你要回杜越娜那裏去嗎?”
我愣住了,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了。
若修淡淡一笑,說:“蒙大叔,沒什麼的。你回去吧,我開車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