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拳,這是一種罪惡。在那個年代裏,似乎成了某些變態人群非常喜歡的娛樂方式。因為血腥、屠殺成了黑暗規則裏的合法化。
而分裂,這是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都不能容忍的事情。與黑拳相比,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於是,很可能蒼鷹、黑龍兩支特種部隊潛入西域勇士大世界,這隻是一個長期的過程。而對於維提老兄這樣的分裂分子,抓住他的證據和把柄,挖出其幕後的更大首腦,才是重中之重吧?
我很納悶,這個社會似乎真的進入了講證據、重事實的年代了嗎?當然,也許吧?而最主要的,是維提老兄身後的首腦級人物吧?
叫他維提老兄,隻是我應該表麵上使用的語言。發自內心來說,我覺得應該叫他維提老狐狸。
這老狐狸信任了我,但有些事還不告訴我,我觸碰不到最主要的東西,隻能慢慢來。
當然,他說過,如果我拿到了世界爭霸賽的冠軍,就可全身而退,還能成為世界聯合會的理事,於杜老將軍的大計來說,那也是相當有利的。
一切都從頭而越,充滿了變數,但我隻能堅定地走下去。
隨後,和維提老兄吃了晚餐,聊的也隻是日常,並沒有涉及到我的過去和他的內心機密。看起來,我們的相處還是很愉快的。
飯後,我離開了他的別墅大院,坐著車,孫梅帶著我往回趕。
路上,孫梅問我是回家,還是去杜總的別墅。
我想了想,便說回家吧!確實,若修為我租來的家,我有好些天沒有回去了。在那裏,是我安定的起點,似乎也有著特殊的意義。
特別又是若修,她是個瘋狂的藝術家,為我獻出了最寶貴的一切。在這一方麵來說,我依舊是一個保守的人。
當我到家的時候,孫梅不隨行進去。進門,衛虹剛剛吃過晚飯,還正在收拾著碗筷。不過,客廳裏坐著一個熟悉的人影--若修。
她穿著寬領大風衣,淡黃繡綴襟的,圍著雪白的大毛巾,依舊充滿了藝術範兒。她看見我回來,當場對我微微一笑,便朝著我的主臥室走去了。
她居然……連話都沒跟我說啊,可她的意圖相當之明顯。
我心底湧起熱流,便和衛虹打了招呼。她說客人一直在等我,我說我知道。
反正,衛虹的眼神很有意思,有種輕虐的性質。
我裝著不知道,便回了主臥室。進臥室的時候,若修正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夜景。那迷人的背影,讓人有些難以自控。
她聽見我進門、關門,回頭看我,微笑道:“洗澡去吧?”
我點點頭,什麼也不說,便轉身進了浴室裏。
等我裹著睡袍出來時,若修大步過來,擁抱著我,狠狠地吻著我,點燃了激情的夜。
不多時,我們倒下了,在欲望陣中沉淪了。
各種方式,各種美好……
……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然沒有了若修的身影。床上有些空蕩,隻有她的香水味,在空氣裏殘留著,暖暖的,沁人心脾的。
而床頭櫃上,壓著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大叔,我走了,去巴黎畫院任教了,希望不再有重逢的機會!
看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了。我撥打了若修的電話,已經停機了。
驀然之間,我有一種失落之感。我得到了若修,但又很快失去了她。藝術家的她,藝術地占有了我,然後又與眾不同地離開。
什麼叫做希望不再有重逢的機會?她不是告訴我她去巴黎畫院了嗎?我可以去找到她的啊!
我有些不解,但也隻能悵然,淡笑,起床吧!
來到外麵,衛虹準備好了早餐,陪我一起吃。她有些笑意地看著我:“蒙先生,昨天晚上你們可真是激烈啊!”
我麵上微微一熱:“有麼?刺激到你了麼?”
她臉上紅暈浮現,搖搖頭,隻是感歎:“蒙先生真是精力充沛,能力超強,佩服啊!”
從她的眼裏,我讀到了渴望,但我拒絕了。
是的,我是一個桃花隨處都會泛濫的人,但……我不是一個隨時會泛濫的人。
我不說話,吃完早餐,盤坐在沙發上,開始修行大荒心法。
那是一種極其爽意的感覺,靜然,體內氣息洶湧澎湃不已。
就連旁邊收拾家裏衛生的衛虹,竟然驚奇地看著我,說:“蒙先生,你的身上有淡淡的藍色光芒,又像是煙霧。”
我聽得不回答她,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藍色的光芒,這是大荒之芒,力量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