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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時候,一切結束了。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越娜最大的感慨就是真拿我沒辦法,太強太強了。

隨後,我們洗洗,倒在床上,恩愛地睡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越娜不在身邊。而牆上的掛鍾顯示,才淩晨六點,外麵天還黑乎乎的。

臥室門打開著,我聽到了越娜在外麵的書房裏打電話的聲音,似乎是在和什麼人爭吵著。

大荒心法讓我的聽力也很敏銳的,我一側耳,凝神一聽,頓時心頭震了震。隻聽得越娜說:“若修,不要跟我講這些了。蒙是我一個人的,我會照顧好她的,你自己好好在那邊呆著吧,永遠不要回來。”

越娜的電話裏,我聽不到若修的聲音,但一會兒又聽越娜說:“你別想了。我的男人,誰也不想再染指了。杜越娜是什麼人,你還不太明白。別惹惱了我,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然後,越娜掛掉了電話,我聽到了她回房的聲音。

當即,我心頭陣陣狂震,卻是裝著睡著了,什麼也不知道。可我的心裏,已然無法平靜。

我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越娜並不是我眼裏的越娜了,她為愛而自私,逼走了若修。若修一家在YL也算是有勢力的,但在杜家麵前,實在是太弱了。

如今的越娜,她在何方?她是愛我的,但她被迫離開了,永遠不能回來。

我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她希望我們永遠不要重逢,那是因為她真不在巴黎畫院作老師。

而越娜回到床上的時候,並不知道我知曉了一切,她貼近我,抱著我,那曼妙的身體溫暖、清香,小手摸向了我的那裏。

那個時候,我沒有什麼欲望,但我感覺到我隻能裝著什麼也不知道,於是放任了身體的感應,很快有了狀態。

結果,不多時,越娜翻身而上,將我全部吃掉……

於是,又是一番黎明前的瘋狂,我沒有什麼聲音,隻有瘋狂地行動。那樣,似乎才能發泄我心頭的不滿與憤怒。

越娜什麼異樣的感覺也沒有,她很享受那一切,直到她再也動不了,抱著我,又一次沉沉入睡……

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愛情是個讓人瘋狂的東西,讓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女人很美,但是有劇毒,如同越娜。

可我和若修,中了這樣的毒,一個漂泊無歸,一個卻隻能忍氣吞聲。因為我不能離開,我還有事情要做,很必要的事情要做啊!

我夾在真相、溫柔和使命之間,有一種莫名的難受。

直到天快亮了,我才再一次入睡……

當我醒來後,中午了,越娜又一次不在身旁,但女仆告訴我,她出去辦事了。我也隻能吃了中午飯,然後離開了別墅,孫梅來接的我。

在路上,看著窗外積雪消融,陽光燦爛,我想起了自己做的夢。我夢見了若修,她在一個不知名的異鄉,背著畫夾,獨坐在海邊,風吹著她的衣物,撩動她的長發,她的眼裏,全是淚……

我的心裏,若修依舊是個可憐的女人。茫茫人海,大千世界,我已不知她身在何方。這是一種痛苦,但我又必須將之深深地掩藏起來。

此後的日子,越娜似乎很忙,我們幾乎沒有見麵。見麵就是吃飯,然後不怎麼聊天,隻是夜裏瘋狂。

而我,又開始了足球生涯。自治區的春季業餘聯賽,一路高歌猛進。足協杯,第二輪的客場,我們大勝對手,挺進了下一輪。我表現非常優異,攻入了七個球。

隨後的足協杯第三輪,我們淘汰掉了一支甲級球隊,成為一匹來自業餘聯賽的黑馬。進球不多,我表現得很低調,但總是絕殺對手。

到了四月,足協杯比賽暫停,而我又踏上了另一番征程:黑拳世界聯合會下的最高級別賽事--世界爭霸賽打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