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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科那個家夥,居然開著另一輛跑車,把酒店前放置的等著清理運走的泔水桶撞翻了八隻。

整整八隻桶,超過一噸的臭水,灑了一大街都是。他還一邊扶方向盤,一邊喝“酒”,簡直又是“酒駕”的狀態,唉!

不過,就在酒店保安要去攔他的時候,他已拉著我,揚長而去。可以想像,酒店方麵打電話報警後,交警們又鬱悶了,老朋友了,最終,鬱悶的還是酒店方麵。

在車上,我問他:怎麼又撞了?

他淡定地說:我喝大了,對垃圾桶有仇。

我不解:這一生就和垃圾桶幹上了嗎?

他說:這是一種心理疾病。

我說:為什麼?

他說:我的出身並不好,父母都是波西尼亞人。母親死得很早,父親帶著我來到法國後,他死於食物中毒,食物來自垃圾桶。他要先為我嚐嚐食物,然後再給我吃,結果……嗬嗬……就這樣了。

我聽得默然一會兒,才道:都是從小受過苦的人。

他說:應該是的,所以我們能成為朋友。

我淡淡一笑,不再說什麼。

我們很快到達地下凡爾賽,一人花了五萬美元買了入場券。想看正當的殺人,不多花錢也是不行的。當然,有這種愛好的人,不在乎錢的。

我們選了個二人包間,進去就打開博彩頁麵,馬上看看當天晚上的淘汰賽對陣情況,看看介紹,分析勝負。

德科對這個很在行的樣子,跟我進行了愉快的交流,然後我們下注,看比賽。

到比賽結束後,德科贏了一百萬美金,而我贏了九十多萬。

沒辦法,在這種有投降保護的比賽上,下注的人不是很多,整個獎池基金也不算很高。我和德科能贏錢,也算是一種不錯的收獲。

兩個人愉快地離開地下凡爾賽。德科開車送我回酒店,我問他:你預測得那麼準,為什麼不下狠注?

他說:“是的,我精通賭博這方麵。我以前的工作,讓我必須去研究這些東西。賭拳和其他的賭博一樣,直覺能給你很多判斷的。不過,我不太喜歡豪賭。賭得太冒險了,損失也就太大了。你要玩,我隻是陪你而已。這就是我的底線。”

我點點頭:“但是,一個月之內一億美金,讓我不得不豪賭。還好,我的下一輪比賽還在這個期限之內的,我想,我會玩個大的。”

他笑了笑:“你有把握的話,盡可能去放手幹吧!我不能拯救你,隻能靠自己。”

這話在理,讓我會意一笑。

隨後的十多天,我都和德科每天晚上去賭拳,有時候失算,有時候很準,總的說來也贏了近五百萬美金了。

這些日子,我挺了解德科的。他是個有底線的人,性情,灑脫。我想,我們是成了朋友了。

當然,我也看到了和我下一輪對決的對手,一個俄羅斯人,實力比較強,但我並不害怕他。我需要的是一賭撈金。

當然,國內的業餘聯賽、足協杯我都沒有回去參加。

杜越娜來過電話催我,但我說在法國要進行訓練,丟不開時間,她也隻能作罷。

對於她,我隻能保持著淡定,雖然心頭的不滿已經很嚴重了。

不過,當我要出戰前的兩天,杜越娜又來了一個電話,說我是不是不想她了,是不是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