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就算是殘缺了,下一次我也一定會擊敗你的。”薛之歡不服輸的樣子。
我道:“永遠不可能有你擊敗我的時候,除非……你得到全本的天地心法!可是,你有嗎?”
薛之歡啞聲了,然後一擺手,很傲地起身:“行了,我懶得跟你打什麼嘴炮,你們吃喝吧,我有事,先走了。”
嘿,他還真的就走了,速度相當之快。
我和劉雲震、赤水沙等人留了下來,繼續吃喝,聊修行之類的。一幫子老家夥,對我完全是服氣了,都是稱兄道弟了。
結果,除了劉雲震之外,其他人都吃喝醉了,倒在那裏就睡。
而我看著劉雲震,他精神頭很好,沒有醉的樣子,便道:“瞎子,我們走吧,到海邊轉轉。”
劉雲震麵朝著我,居然淡淡一笑,沒說什麼,點了點頭。
於是,我們兩人離開了離塵茶館,下到海邊去。
劉雲震似乎是知我心意一樣,帶我從巨石林那邊走的。巨石林裏,竟然還有薛之歡的弟子們在那裏打掃著戰場,個個看到我都是冷眼相視。
劉雲震倒是對我說:“別管這些人。不過都是一些沒品味的散修,跟著薛之歡混飯吃的家夥。”
我點點頭,沒說什麼,待到海邊的時候,才道:“瞎子,為何帶我來這裏?”
他抬起拐杖指了指遠方,正是指的山海關臨海那邊,道:“我是精通本地史的專家,你是意道高人,你專門找到我,恐怕不為那處神秘的存在,是不可能的吧?”
我淡淡一笑,說:“專家就是專家,知我心也。那神秘存在似乎,現在沒有展現出強大的力量場來了,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劉雲震點點頭,說:“是的,我研究它已經很多很多年了。它深在大海之中,但力量場卻能沿著長城向西,一路向西,再到嘉峪關止。曾經,我也到過甘肅,看過嘉峪關,更驚人地發現……”
說著,他搖了搖頭,然後道:“你真的不敢相信,在遙遠的羅布泊,竟然也有同樣的力量場存在。也就是說,我們這裏的它,深在海中,而羅布泊有另一個它,深在荒漠之中。而它們,竟然是用長城作為聯係的紐帶。順長城而產生的力量場,在我看來,有強弱的變化,但似乎是一種語言,是它們交流的語言。”
我聽得震驚不已,道:“據你的研究,兩個它有多麼久遠呢?”
劉雲震點點頭,帶著我向山海關方向急行了近三公裏,快靠近那麵了,才停下來。
那時,我們能感覺到山海關在夜色中的雄姿,但更多的是神龍組織的大批高手,他們嚴陣以待。高大的城樓上,燈火輝煌,不時有少數的人影進進出出。
看來,君上們的聚會還在進行之中。那臨海的城樓之上,透著一股神秘的味道,讓人捉摸不透。
劉雲震說:“不能再靠近了。再靠近的話,我們都會有滅頂之災的。神龍組集體的攻擊力,是相當強大的。至少,現在你的意道實力是無法抵擋的。”
我點點頭,指著城樓外麵那片騰著近米高浪濤的海域:“嗯。瞎子,我們說說它們吧!”
劉雲震仰麵朝著那片大海,說:“今晚月晦,星少,它的活動跡象很不明顯,以至於你都感覺不到它的力量場。麵晚的研究也是這樣,隻有當豔陽高照的白天,或者月兒明亮的夜晚,它才會有跡象產生的。而它,是一種未知的生物,也許,我們可以叫它龍。”
“龍?”我一驚。
劉雲震點點頭,說:“久古以來,那一片海域的東西兩邊的灘圖,都叫做困龍灘。據我的考證,這並不是沒有來曆的。於是,我們可以把它們叫做龍,而且是一雌一雄,但分不清楚在這東海水中困住的是雌還是雄。而羅布泊的上古稱呼為斯塔爾根,這是一個早已滅絕的羅布種族的語言,斯塔爾的意思也就是龍;根的意思是牢籠。”
我點點頭,想起在外祖父藏書室所學,確實有一種羅布語言,失傳很久了,裏麵便把龍叫做“斯塔爾”。
我道:“那日我於長城之上,感覺那樣的力量場,確實是變化多端,源頭正在這困龍灘的海域之上。如此說來,龍之力量,已然強悍得不行了,竟然可以萬裏傳音交流。”
劉雲震道:“是的,看起來是這樣。不過,既然有困龍灘,有羅布泊這樣的龍牢,說明曾經更有力量強悍的存在,將這樣的生物困住了,但並未殺死。”
我默然,又感慨:“這樣的存在,又是何等的實力?何許人也?瞎子,你對地誌如此精通,不會不知道吧?”
他微微一笑,說:“據傳,這可能和三位上古人物有關。”
“哪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