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恩點了點頭,說:“當時也沒有太大的異常現象,她隻是昏迷了,身上有一團火球爆發出來一樣。這是當時天空的衛星監控拍出來的情況。實在沒有想到,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異象。”
我看著他,道:“那樣的火球爆發之後,居然她就在導彈的襲擊中安然無恙,是嗎?”
他說:“是的,安然無恙,隻是受到了強烈的衝擊,昏迷了過去。當我們趕去的時候,她依舊昏迷。醒來後,是三天之後,人就癡傻了。到首都近兩年的康複之後,情況才稍稍好一點。”
我想了想,說:“杜龍首,也許我們現在談的和杜越娜形成那樣的腦部結構沒有多大幫助,頂多隻能說明她在導彈的襲擊下靠著這特殊的能量活了下來,而不能說明她為何會有這樣的結構,對吧?”
杜成恩笑了笑,說:“確實也是。但朋友你為何如此癡迷於這個問題呢?”
我看了劉瞎子一眼,他淡道:“來到這裏,也許並不是你們要來這裏旅遊吧?”
“這位朋友,你是什麼意思呢?”杜成恩看著劉瞎子,反問道。
劉瞎子說:“我的意思很簡單,杜越娜的腦部結構已經非同人類,或者隻有一部分像人類。而她的另一部分,來自於龍類。龍類,杜龍首不要說你什麼也不知道。”
杜成恩表情怔了怔,多看了劉瞎子一眼,說:“這位朋友,你好像知道得太多了吧?”
“不然,我知道得還太少了。杜龍首帶侄女來此地,恐怕也是另有原因的吧?能說一說嗎?”
杜成恩想了想,才說:“看在兩位都是頗有來頭的高人份兒上,杜某人就賣你們一個麵子吧!確實,我們來到這裏,是因為越娜說她想來這裏,有個聲音在呼喚她來到這裏。當我們帶著她到達這裏的時候,那聲音又消失了。就在月牙泉邊消失,無跡可尋。越娜每天都在泉邊徘徊,一直等著那個聲音,但我們什麼也聽不到。”
劉瞎子說:“這個簡單。杜越娜有著龍類性質的能量和大腦,她能聽到一些聲音,而尋常人是聽不到的。兄弟,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到這樣的聲音?”
說著,他看了我一眼。
我搖了搖頭,說:“聲音也是一種能量,但對於這種波形能量,我的研究並不是很深刻,修為力也沒有達到對這種能量的控製。也許,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可以達到這樣的境界。”
杜成恩聽得非常好奇,看著我:“朋友,你到底修行的是什麼?為什麼連能量也能控製?或者說以後能達到控製聲音的境界?”
我說:“修者秘密,不足為道也。從理論上來說,聲音這種能量也能控製的,隻要掌控到這些音波能量的變化和發音規則,可以隨意學會一人說話的特點,連他最親近的人也分辨不出來。這是學會,而不是模仿。”
杜成恩聽得眉頭一皺,然後打開,道:“朋友,你現在有這種能力嗎?也許,我們可以合作一把。”
我搖了搖頭,說:“讓你失望了,我現在還不能。”
他笑笑,說:“沒事沒事,如果你有這種能力的時候,可以隨時來找我。給,這裏是我的聯係方式。”
說完,他從包裏掏了一張金色的名片給我,確實是純金的名片,上麵隻有一個座機和一部手機號碼。
我那麼多錢都花出去了,接一張金子名片也沒什麼的。當下,我就將之收了起來,然後說:“看起來,杜龍首對於羅布泊也是有了解的吧?”
杜成恩微微一笑,道:“這是當然的。咱們這也不算外人了,明白地說吧,羅布泊的確是存在著龍類。我懷疑侄女杜越娜所聽到的聲音,真是通過羅布泊的一條秘密聲音通道,到達月牙泉。至於為什麼這聲音會消失,也許是另有一番原因的。按說來,龍類的聲音是有一定規律的,月圓之期盛大,虧時衰弱或者沒有。但現在,正是月圓兩頭的日子,聲音卻消失了有些日子了。”
這種情況,顯然是杜越娜聽出來的。這裏麵到底意味著什麼,我一時也想不明白,看劉瞎子呢,他對我搖頭。
隨後,我說:“杜龍首,關於你的侄女,你還能提供一些什麼線索嗎?比如她的生平,包括出生之類的。我和我的朋友甚至有些懷疑,她是人類與龍類結合的產物。”
杜成恩聽得啞然,然後失笑,連連搖頭,說:“不不不,朋友,你真的想多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我說:“你非杜越娜的父親或者母親,安能知道不可能呢?仔細想一想吧,或者有些線索對我們感興趣的事情都有幫助。我知道,你們神龍組織很可能是想找到原因,然後控製能量,批量生產出這樣的戰士,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