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恩點了點頭,也沒有隱瞞什麼,說:“作是格薩圖部落酋長的後裔,我們杜家守在西北,的確是有用意的。家族裏傳承過一句話,當它醒來的時候,勇猛的羅布族人要用鮮血和生命將之絞殺,否則世代無法得到安寧。”
我和劉瞎子相視一眼,劉瞎子說:“杜龍首的意思是要屠龍了?”
杜成恩說:“是的,屠龍,哪怕是不知道是什麼方式,我們也要將之滅殺。龍類帶給人類的災難太大了,難道不是嗎?”
劉瞎子看了我一眼,說:“也許災難還在繼續,因為它們已經和人類產生的雜交現象。龍族的能量已經在杜越娜的腦內產生,杜越娜作為格薩圖部落酋長的後裔之一,恐怕出生並非是那麼簡單的。”
我點了點頭,深有同感。
杜成恩苦笑道:“這麼說來,我的哥哥是日了母龍嗎?我過世的嫂子竟然是龍類?太滑稽可笑了吧?”
我說:“或者有另一種推論,就是龍類在羅布泊的魔鬼鹽澤生存的時候,你們古羅布人已經日了龍,或者已經被龍日了。”
杜成恩聽得麵色驚然,卻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搖頭感慨道:“朋友,你可真是想象力豐富啊!如果你的推論是正確的,為什麼隻娜娜的身上才有龍類能量,而我卻沒有?”
劉瞎子說:“你可以解釋為你的寶貝侄女有返祖現象,而你沒有。”
杜成恩搖頭感慨,無言以對。
我說:“縱觀人類史,各個民族或多或少都有關於火球、洪水的傳說,有人把火球的事情歸結為核爆,說曾經有過繁華的史前文明,但毀於核爆。如今按我們看來,現代的地球文明已經很發達和繁榮,按杜龍首的看法,會不會也走身核爆滅亡。”
他說:“傻逼才會幹那種用核武器打仗的事情呢!別看很多時候國內國外吼得厲害,什麼爭端島嶼、國際仲裁,都是作秀,鬧著玩兒。政治家不這麼幹,他們沒事情做,沒法凝聚自己的國內人氣,更沒法留名青史。人類真正的危急一直存在,隻是普通的人類無法覺察。異種的力量一直存在,正在期望著覺醒的那一天。我盛大的東方巨國,如果無法控製異種的覺醒,便將是災難的源頭。”
這家夥這個時候說得大義凜然的,倒讓人有些起敬。我說:“所以,神龍組織一直最在意的就是對龍類的研究,主要是想控製它們的能量。說白了,你們甚至是想控製而後加利用,畢竟它們的威力太大了。”
杜成恩含笑不答,喝茶去了。
劉瞎子說:“很顯然,羅布泊的深處埋藏著一條龍,月牙泉的水最大的功用就是衝抵它的能量,讓它的能量不足以影響更壞,或者說讓它的能量不能最瘋狂的爆發。水對於這種能量來說,恐怕也是一種枷鎖。”
杜成恩雙眼生彩,驚異的看著劉瞎子,道:“先生理解果然深刻,為何如此一說?”
我和劉瞎子相視而笑。我淡道:“東海之下,也關押著一條龍。以龍類的力量來說,它應該可以衝出水麵,但是,它卻蜇伏,用特殊的能量與羅布泊的同類在交流。隻能說明,水可以鎮龍。各民族傳說中的火球爆炸之後,必有洪水傳說,隻能說明,龍類造成災難後,洪水帶來的卻是福音。”
劉瞎子感歎道:“是啊,洪水帶來的是福音。水為萬物之源,萬物之源啊!”
聽到這樣的話,我驀然心中有絲絲的觸動,像捕捉到了什麼,又沒抓住。但我意識到了,我的意道恐怕可以更進一步,尋找到更高的突破渠道了。
我起身道:“杜龍首,既然如此,你的神龍組織就先行對羅布泊進行行動吧,需要的時候,招呼一聲。首先聲明,這不是合作,你實在需要的時候,我們自會出手。”
杜成恩想了想,說:“行吧,我們需要就聯係你們。如果我們撤走,也會通知你們。你們想去囚龍之處,隨意就是了,當然送了命不要怪我們。夜也深了,與兩位聊這麼久,受益不少,我送送兩位。”
他把我們送出了酒店,客氣一番才自己回去。
我和劉瞎子回頭看了看他的背影,似乎是有點步伐沉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問題。這個古羅布人的後裔,他也算個有趣的人物。
隨後十天的時間,我和劉瞎子都呆在敦煌,等著適當的時機。我們並不著急,修行著自己的法門,靜候著未來的情況。